伺候他,生子女也可以交给外室抚养,天南地北,消息也传不到平城来。谁知道那外室命短,早早没,丢下个稚子,到底是亲生,殷阆总不能随便交给外人带。
如今殷阆给他带来这桩大麻烦,牵扯到日后家产分配,殷景善对殷阆态度已经从漠不关心变成迁怒怨恨,只是为大计,还得摆出慈父做派来,免得殷阆寒心之下答应过继。
念到此处,殷景善忽然偏过头,拿袖子擦擦眼角压根不存在眼泪,哽咽两声道:“听安排,你是骨肉,如何忍心叫你喊叔父?这多年对你不闻不问,不是不关心你,而是怕越关心,你母亲越恼你,阆哥儿,你可明白父亲片苦心?”
殷阆在听到哽咽之声时便抬起头,然而只能看到殷景善袖子,只能听到他带着哭腔话。
殷阆只想笑。
父亲苦心?真有吗,若有,他怎丝毫也感受不到,还是父亲藏得太深?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他真过继到大房,近可以摆脱赵氏苛待,远可以自己分得些产业,怎想都是于他有利事,父亲真关心他,这会儿该高兴他得际遇才是。
“儿子明白,儿子不想过继,还请父亲成全。”
殷阆俯身,抱着最后丝对父子亲情希冀,朝殷景善叩首道。
殷景善看着跪在那里少年郎,面上露出笑容来,起身来到殷阆面前,扶起殷阆抱到怀里,欣慰道:“真怕你直在怪,怕你气之下高高兴兴地去大房,如今总算放心。阆哥儿不怕,只要咱们父子条心,只要你在老爷子面前不肯屈服松口,咱们就永远都是父子,谁也别想分开咱们。”
殷阆闻言,唇角上扬,再也压抑不住满腔嘲讽。
不过,心演戏殷景善是看不见.
稳住殷阆,殷景善便与赵氏起去见老爷子。
没想到金盏竟然也在。
“你不在王府里伺候夫人,来这里做什?”赵氏下意识地问出来。
金盏笑道:“明日三爷会陪夫人回来探亲,夫人叫先来通传声。”
三爷要来?
赵氏脑海里,便浮现出张年纪轻轻俊美无比却又冷冰冰脸来,当年三爷来迎亲,身大红喜袍都没能让他脸暖和半点,这样活阎王,竟然要来殷家?
为何来啊,去年过年两口子都没回来。
赵氏担忧地看向殷景善。
殷景善与她面面相觑。
殷墉扫眼夫妻俩,对金盏道:“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金盏行个礼,走。
“爹,三爷那等贵人,突然登门,莫非是为阆哥儿过继事?”殷景善试探着问。
殷墉笑他:“你当三爷是神啊,初晚上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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