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整个人呈葛优躺瘫在沙发上。
这间两居室呈回字形,客厅在正中央,左右两边分别是两间卧室,朝南是大阳台,朝北那面就是厨房和卫生间。主卧自带间小浴室,嵇明雨便自觉地将靠近他屋子那件卫生间占为己用。
他刚躺会儿歇歇脚,眯缝着眼睛瞅着玄关上那束花怎好像变颜色,嵇明雨觉得自己八成是累花眼。
他捏着眉心揉揉,睁开眼再看却是看不太清楚,遂不再纠结,不过会儿又忽然瞧见厨房里闪过道黑影,嵇明雨顿时愣住。
是他眼花吧,是吧是吧。
客厅顶灯是冷光灯,十分亮堂,照得四下宛如白昼,嵇明雨细瞧,厨房磨砂玻璃上确是有团黑影,这下嵇明雨清醒,没等他琢磨出个头绪来,那磨砂玻璃唰得被拉开——
嵇明雨心也随之猛地跳起,四目相对,嵇明雨上半身从沙发上跃而起。
“回来?”傅时安抬眼对上嵇明雨亮如铜铃眼睛,有些懵:“怎?”
“去”嵇明雨颗心落回肚子里,没骨头似又摔回去,“你吓死,还以为咱家闹鬼呢。”
不知道是嵇明雨这幅模样有趣,还是他说哪个词触到傅时安,傅时安笑起来,他端着手里白瓷碗朝着嵇明雨走过去:“你不是贯唯物主义,还信鬼神?”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嵇明雨无奈道,动动鼻子忽然闻到阵香味,“什东西这香?”
“粥。”傅时安说。
嵇明雨动动鼻子,斜着眼睛瞅他:“你煮粥是玫瑰味儿?”
傅时安没搭话,走到嵇明雨侧面单人沙发上坐下,将那碗粥放到茶几上,嵇明雨就在这时候忽然直起身子凑到傅时安身边,嗅两下开口说:“圆圆,你好香啊。”
“涂香水?”
他穿着件黑色T恤,方才煮粥时候将袖子撸倒手肘处,嵇明雨下巴就搁在他臂弯上,说话间蜻蜓点水似敲两下,沿着肌肤那点波动不知道敲到哪里去,扰得傅时安僵瞬,忙放下粥收回手。
嵇明雨还保持着探头姿势凑在那望着他,傅时安伸手顶着脑袋将他推回去:“别说这些有没,趁热吃,去睡。”
“欸?”嵇明雨歪着脑袋,浅淡玫瑰香被清粥香味遮掩,他看着傅时安背影笑出声,“干嘛啦,夸你香还不高兴?”
傅时安懒得理他,侧眸乜他眼,将嵇明雨欠揍笑脸关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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