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
为防止他们有什奇怪操作,西羽连眼睛都没敢多眨,等到陪同着被裹成“木乃伊”般罗熙离开手术房间时,他也难免有些累。
林玉泽果然对此事非常上心,竟提前站在门口微笑迎接:“听说非常成功,你们也吃点东西休息下吧。”
西羽摇摇头:“还要多久他才会醒来?”
跟在后面蒋宣回答:“几分钟之内,麻醉师非常专业。”
西羽点点头,主动推着移动病床,跟随护士们朝着卧室走去。
林玉泽先和蒋宣客气番,然后才跟上来说:“你没必要这紧绷,不会对罗熙做什,再说如果想对他做什,你也没有能力反抗。”
西羽不喜不怒:“未必,凡事都别过于盲目自大。”
“其实并不能完全理解,你为何忽然视如仇人?”林玉泽啧声:“自问与你所有约定都严格遵守,食言是你,生气也是你。”
西羽并不意外他会提起这个话题,直等着帮护士把罗熙移到床上,待房间安静后才回答:“只能说此时彼时吧,当初太过天真,无论是进入云台之前,还是在云台时候,你都是最后根稻草,你给选择,没有讨价还价余地。”
林玉泽满脸无辜。
西羽认真地望向他眼睛:“但是现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你也有可能是造成无路可退始作俑者啊,所以在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之前,没办法把你当做合作伙伴,更没法履行任何约定。”
林玉泽愣下:“合作伙伴吗……以为们是朋友。”
西羽移开目光:“如果没发生这些,如果只有在首都简单生活……算,现在假设任何事情都没意义。”
林玉泽从来不急性子,此刻自然也不可能翻脸,他耸耸肩:“也许直到萧泽宇见到董事长,你才会明白用心良苦。”
“别叫他萧泽宇。”西羽轻声说:“既然他自己没办法接受,那他就还是罗熙。”
“好吧,放轻松。”林玉泽拍拍他肩膀:“会儿叫人送晚餐来,蒋宣会安排后续恢复方案,你得注意身体。”
西羽抿住嘴唇没有吭声,只目送他离开。
*
进手术室时还是清晨,如今已然满天繁星。
西羽将窗户缝隙关好,隔绝恼人海风,然后才道:“你醒吧?疼不疼?不用直装睡。”
听到这话,罗熙果然微微睁开眼睛,只可惜几乎被纱布勒住嘴唇没什力气,无法用声音作出回应。
西羽转身回到床边坐好,小心翼翼地握住他被包扎手道:“满身伤口定很痛,但切都会好。”
罗熙轻轻眨眼。
西羽以为像他这样人,应该没可能做这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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