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如金石,而怀疑似野草,人和人之间,总是后者来更容易些。
能走到半决赛主播们究竟经历什,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或像应之行那般对夺冠踌躇满、或像孙修雅这样路开挂,或像苏子言这般浑浑噩噩……虽也算众生百态,但彼此提防和警惕却是如出辙地致,使得休息室内越变越安静,到最后竟变得鸦雀无声。
徐兔笑意盎然,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终于打破死寂说:“策划用规则把们关在这里,定然是希望们争执来争执去才好看吧?大家这样消极怠工好吗?”
墨冷漠地哼声,刻意不再去看西羽和罗熙方向,继续闷头沉默。
相对来说活泼些乔微阳轻咳:“争执什呢?先祈祷下轮客人不要更变态吧。”
罗熙难得积极,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提议道:“想大概不需要下轮,就有机会揪出那个位面持有者。”
在场十个人之内有九个想赶紧找到契约,自然没谁反对,都选择洗耳恭听。
“这个世界主题,大家各有各猜测,但让们去服务这件事本身就有漏洞。”罗熙笑笑:“反正大家是两两组去服务,不如轮番讲述下都经历什?有另个人存在,基本上杜绝胡乱撒谎可能。”
陈千灯不解:“可是两个人串通……”
罗熙:“囚徒困境。”
白起扶扶眼镜:“可以,个人讲时候另个人不去听,有众人作证,故意掩饰信息位面持有者更容易露出破绽。”
陈千灯点头:“同意,可陆燕、丹云已经回中转站,跟他们组西羽和应之行岂不是没有约束?”
徐兔打个哈欠,然后不耐烦道:“就算先不管这两个人,也还有四组可以讲清除,你总是在这里推三阻四质疑,是不是心虚啊?”
陈千灯并不生气:“时间有限,只想严谨些而已。”
徐兔:“如果你没更好办法,劝你就别浪费时间。”
陈千灯摊手:“行,反正是们两个组,就从讲起吧。”
徐兔大方起身,从悬挂衣服上找些类似棉花东西塞住耳朵,独自躲去房间角落。
其余人立刻朝陈千灯聚集,也顾不得嫌弃苏子彦满身肮脏。
陈千灯清清喉咙,压低声音说道:“和徐兔客人蠢得要命,是个中年秃顶大叔,他说他是来这里找乐子,逼俩做各种滑稽表演,比如男扮女装、徐兔把脸化成小丑表演吹气球……反正要多丢脸有多丢脸,而且们虽然忍辱负重地照做,他却声也没笑,最后服务时间到,就愁眉苦脸地走。”
白起挑眉:“这简单?没发生什特别?”
陈千灯坦白:“非要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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