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里略显鸡肋,偏她自己没察觉到不妥,还在喋喋抱怨:“这场游戏策划简直是废物,完全是溜着们玩,这几天不会要们把嫁妆样样做出来吧?这到底是逼着们自残而死,还是把别人害到体完肤。”
应之行不理睬,冷着脸在前面带路。
周泽看起来相对和善理智,笑笑说:“哪怕是斗地主那简单粗,bao游戏也可以,重要是赢,不是吗?”
“可们走半天,耳环线索点没有。”颜如玉恢复娇滴滴语气,拉住他说:“周哥,不如你们两个动手,把菜点主播绑起来,到时候他们完不成任务,不就占出局名额吗?”
应之行忽然回头,精致脸阴阴沉沉:“这话倒提醒,如果把你绑起来,也算是少几分负担。”
颜如玉尴尬:“应哥,这话什意思,对你很忠心。”
“真会自感动。”应之行这般说完,不客气地嘘声,把他们带到路边阴影处。
很快,穆元三人便相伴路过。
应之行等着他们消失在视野里,才轻轻露面:“那王楼瘸拐,好像受伤,等下让他们跟罗熙去起冲突,们坐山观虎斗。”
周泽笑:“据说穆元和西羽积怨很深,有意思。”
“如果今晚能赢,倒想让西羽出局。”应之行说起出人意料话:“讲不清为什,他身上有种特别意志,所见过主播里……从来没有人那想赢。”
看来虽然《诡念人间》已经过去很久,西羽冒着被太阳晒烂血肉危险拼命抗争样子,仍旧刻在应之行记忆中。
周泽眯起眼睛:“这样讲卧倒有点好奇,他看起来很佛。”
应之行迈开步子:“只是看起来罢,你少招惹为妙。”
*
路狂奔西羽率先抵达破庙,果然,原本不满灰尘佛堂中,挂起张血红古画。
而盘腿坐在古画下,则是抱着大钢刀小骨。
这下子,肆意破坏道具想法不试自灭。
西羽努力调整下呼吸,确认道:“这就是喜婆说《十里红妆吗》?”
“没错,为避免你们动手脚,今晚都会在这里。”小骨语气冷淡:“好好看清楚就滚开。”
西羽不理他态度恶劣,马上将目光落在画上。
罗熙和随后到达苏子彦、芝善,也都观察起来。
这幅画非常诡异,是个美丽新娘坐在红鸾上,而给她抬鸾架全都是恶鬼般黑衣男子,加之满街挂红、残阳如血,半点都不美好,甚至有些恐怖。
画中新娘所带耳饰,确确是颗圆润珍珠模样,仔细瞧看,包在珍珠外面银子竟是骷髅图案。
苏子彦搓搓手:“可怕,要是有相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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