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郁承蓦地笑下,轻声问她:“那你知道你是什吗?”
“什?”夜色朦胧,怀歆近距离地看他。
那双漂亮眼睛在暗昧中闪着细碎光,像是粼粼月色。
郁承气息循过来,捧住她脸,温柔地亲吻下去。
在玫瑰峡谷赏日落时候,怀歆曾对他说过,也许人与人之间确是有缘分。
如果她实习没有参与那个项目,没有跟着起去Printer,或者是他没有去稻城,他们没有在酒吧相遇话,是不是现在就不能起看这美风景。
这样假设并不实际,而现在郁承心想,他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人与人之间是有缘分,不是什人都可以,只有她。
哪怕她实习没有参与那个项目,或者他没有去稻城,他们擦肩而过,最后肯定也还是会以某种方式相遇,不会错失彼此。
——起初只是觉得怀歆很有趣。
人生孤寂,他想寻消遣,却发现晨昏游戏,同样要求他交付自己真心。
比怀歆多出九年阅历和时光,郁承应当在情绪把控势能上占尽优势,但不知从什时候起,天平两端开始逐渐向她倾斜。
也许在比澳门更早时刻,他就不再想着和她争什输赢。
想体贴她,疼惜她,更想拥抱她,占有她。
他似乎从未和任何人拥有过这种熨帖般亲昵。唯有和她。
连在匹配上好事多磨性都是美妙愉悦,无比默契。如同钥匙和锁,他们天生对。
她是他什呢?
是他小玫瑰,是他拼尽全力也要保护人,是他软肋。
更是他独无二,他灵魂伴侣,他无可取代soulmate-
潘氏集团是架庞大机器,并没有那容易整顿管理,郁承短暂地歇过两日之后,又要回到香港主持大局。
博源工作是彻底不做,但是哪怕不能在前台岗位任职,郁承和管理层良好关系还是让他能够作为LP(LimitedPartner,有限合伙人)出资,届时基金收益也要分成。
研究生课程表没有那紧,怀歆周到周三在北京上课,周四时候就直飞香港。
潘晋岳已经不来公司,董事长办公室仍旧保留,是郁承为他留最后点体面。
郁承办公室就在隔壁,除几个能在集团里说上话高管,基本上这层不会有任何人到访。
这还是怀歆第次来到潘氏大厦。
站在外面,中环最好地段,把握着香港金融核心命脉。高大写字楼宛如通天塔,仰颈望不见顶,直入云霄,旋转玻璃门洁净大气,走进楼内,很快有迎宾小姐迎上来询问。
“请问您来做什?”
怀歆浅浅笑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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