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置身在这片嘈杂区域中,不免感觉有点谐谑。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异类,和周遭格格不入。
饶以杰那样游戏酒局尚且令她不适,更别提澳门这场宴会。怀歆意识到,等郁承步步走得更高,拿回属于自己东西,他会越来越多地同这些人打交道,这些把婚姻和伴侣当作玩物样戏耍人。
在座哪怕会有个人同她样,渴望忠诚唯爱情吗?
听到她这样想法,恐怕会觉得很荒谬吧?
她自己也觉得荒谬。怀歆耸耸肩,笑着摇摇头:“没什。”
也许只是不愿去深想郁承是什态度。
她和他现在算是什?他们连是否男女朋友都没有说开。她和在座这些被交换出去女人,说到底又有什不同呢?
付庭宥仔细凝视她片刻,倏忽轻叹口气,像是有点无奈。
“这是必要。不是习不习惯问题。”他告诉她,“只是有些人将它当成应酬,有些人将它当成生活部分。”
“……”
怀歆不经意又看向对面。Linda坐着那个位置。
她想知道郁承在做什,却没想到直接对上他黑漆漆视线。
他在看她。
对视须臾,怀歆敛着情绪朝他掀下唇。
她看着郁承,向付庭宥问个略显天真问题:“那难道就没有明哲保身办法吗?”
其实潜意识里是知道答案。只是仗着对方现在有耐心对付自己,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付庭宥怜悯地笑笑,果真回答她。
“你方才玩过德扑,自然也知道,中途封牌人都会败涂地,只有加注到最后才能赢。”他说,“可是赌博诱惑力正在于此,在于你不愿曾经沉没成本付诸东流。”
怀歆表情愈发轻松,顺着他话讲:“所以想要明哲保身最好办法,就是从不入局。”
“不错。”
付庭宥眼神里有赞赏:“你果然和想象中样聪明。”
怀歆敬他酒,笑着打趣自己:“聪明女孩可不会问那样问题。”
付庭宥嘴角弧度扩大,摇摇头:“偶尔两个无伤大雅小问题并不要紧。”
两人之间安静下来,基本无话。
怀歆喝两口酒,视线又禁不住飘向对面。Linda正站起身从桌子上拿酒,正好挡住郁承。她俯身时候曲线尽显,旁边两三人都扫几眼。
周围都很是热闹,怀歆旁边另位楚先生瞅准机会,趁着罅隙与她搭话。
换女伴之后也不在乎谁是谁人,因此男人很是狎昵,借着讲话契机离得很近,怀歆端着酒,借着碰杯拉开与他距离。
楚先生与她共饮,而后掏出盒烟,自己点燃支,兴味地问她:“小姐要不要?”
怀歆没应,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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