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他需要开始挑选继承人,或者至少将权力分担部分出去。
郁承再不回来就晚,许琮也是心急,再度向郁家夫妇下手,原意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可没成想那头临时派去人告诉她,郁承那几日也恰好回去看望他们。
虽然房门紧闭,并不知他们说什,但这件事仍然让许琮很在意。
难道这多年他都是装给她看?骗她这久,放松警惕,竟不知最好用把柄早就握在自己手里。
许琮审视般地打量郁承:“若真是如此,你还回去看他们做什?”
“母亲这就高看。”郁承微微笑,“养条狗还能有感情,更何况他们养这多年,老太太生重病,于情于理都应该回去看眼,不然岂不是叫别人看心寒。”
他瞳仁漆黑深暗,言外之意露出丝罅隙,许琮颦眉:“……你说什?”
“说过,您并不解。”郁承靠近她,轻声慢语地问,“您该不会真以为,这多年对潘家无所图吧?”
许琮蓦地眯起眼。
她想到个可能性,但由于太过震惊,时之间无法相信。
“您说,如果个猎人养匹狼和条猎犬,那只剩下块肉吃时候,他会把它给谁呢?”
许琮呼吸沉下来,突如其来重力压得她心跳加速。
郁承没等她回应,便勾起唇,淡淡道,“您应当并不知道答案,不然也不会做出以郁家夫妇为要挟这愚蠢事情。”
“……”
狗比狼更无害,饥荒年代,猎人会选择对狼设防。因为狼野性可能会突破人为驯化,但是听话狗不会。
许琮意识到,郁承这多年不争不抢,也许都是为让潘晋岳卸下防备,为让自己被定义成条乖顺猎犬。
他定期看望郁家夫妇这个举动,若落到潘晋岳眼中,便是剂强力定心丸,是他不会逾越本性证明。
她突然发现自己直以来对这个儿子认识过于偏颇,他心思比她想象中要深沉得多,也比旁人更能够隐忍。
“你从未对说过。”许琮抑制住自己微微有些颤抖嗓音。
“若让您知道,那也未必能瞒过父亲。”
郁承观察她神情,似笑非笑地说:“这多年们配合算得上默契不是吗?现在时机恰好,所以才回来。”
“……”
许琮沉默。
郁承利用她演场足够以假乱真戏,潘家内忧外患之时,他临危受命,不会引起太多忌惮。
这本是她为郁承设计安排戏码,谁知他早就是如此打算,还提前许久布局谋篇。虽说与自己想法不谋而合,但许琮还是感觉自己被人摆道。
“您也无需太过介怀,下次有什事会同您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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