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走，闲
时候
待就是半天时间。
当然，也不是直待在大殿里，曹玄鹤会拜完城隍，默不作声带着锦鲤摆件去院子树下石桌边，或者城隍庙外车子里。
明壹会躲在锦鲤摆件里跟他分享自己晚上搓麻将战果，虽然事情单且无聊，但男人依旧听很认真，时不时还会插上句。
生活虽然平淡，但也安逸。
不过，对曹玄鹤来说，就不太舒坦
。
以前日日吃肉他，已经小半个月没开荤，天气燥热，让他心情更加烦闷。
可当初答应让小鬼回城隍庙待着，现在也不好半路反悔，他只能每天泡着菊花茶清热败火。
这天，印尤然打来电话，问曹玄鹤在哪儿。
男人丢给他三个字：万宝斋。
印尤然驾车过来，进休息室就瞧见坐在窗边把玩手串男人，当看到他嘴角起泡，不由惊呼：“
去，曹玄鹤你都上火！”
曹玄鹤给他个眼神，没理会他调侃。
印尤然却不在意，坐在他对面，单手撑着额角，脸嘲笑。
“啧啧，鹤哥，突然有点心疼你。”
这三天两头就断粮，实在有点可怜。
曹玄鹤当做没听到，转移话题道：“查到吗？”
印尤然轻咳声，恢复正经：“只查到些蛛丝马迹。”
“们猜测，章家爷孙俩从地府里逃出来后，应该是被几个道士给藏起来。”
“这几个道士全是西鸿省人，章义雄在任期间，双方时常打交道，听说其中有两个命数已尽人，就是章义雄给他们续命。”
曹玄鹤问：“能查到他们隐藏地方吗。”
印尤然面露为难：“这个有些困难，只要他们不冒头，们就不好追查，除非是让他们出手。”
曹玄鹤：“那就逼他们出手。”
印尤然叹气：“钓鱼没有鱼饵，你家小鬼你又不让……”
曹玄鹤打断他：“不用想。”
“……”印尤然啧啧两声，耐心劝导：“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再说，章家爷俩现在最恨就是你家小鬼，放其他‘鱼饵’不定能钓出来鱼。”
曹玄鹤沉默不语，无声拒绝。
印尤然没有办法，只能道：“当然，如果你实在舍不得小鬼，那们只能守株待兔，耐心等着，他们总会有按捺不住动手天。”
曹玄鹤：“嗯。”
印尤然见他丝毫不肯松口，暗自叹口气，把手上沓厚厚资料丢在桌面上：“这些是们筛查出来嫌疑名单，你有时间看看，还有其他事儿，先走。”
曹玄鹤闷嗯声，放下手串，拿起那沓文件看起来。
印尤然走到屏风处时，侧头瞥他眼，无奈叹口气，迈步走出店门。
他从古玩街出来，直接上停在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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