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小鬼瞬间开心，激动
抱住男人脖子，在他脸上吧唧吧唧亲
两口，喊道：“谢谢媳妇儿，真是太喜欢你！”
曹玄鹤挑眉，故意为难道：“那你是喜欢
还是喜欢元宝？”
明壹毫不犹豫：“你！”
得到自己想要答案，曹玄鹤唇角笑意加深，淡淡嗯声。
之后，明壹就不再打扰他折元宝，安静乖巧坐在旁边，打开电视找个部电影看。
曹玄鹤折元宝动作不急不缓，但速度却不慢，不过
个上午时间，就将箱子金箔纸折完。
吃过午饭，他提着三大麻袋金元宝下楼，明壹不敢见阳光，只好躲在进牌位里，跟着他出门。
车子直接朝墓地驶去，今日中元节，墓地里不少人过来祭祀。
曹玄鹤没去明壹墓前，而是停在明氏夫妇碑前，把黄纸点燃，将折好金元宝个个投入火中。
他与其他过来祭祀人不同，别人在烧纸时，多多少少都会跟亡者说说话。
曹玄鹤则从头到尾，句话都没说，神情平和，不像是来祭祀亡者，倒像是个路过陌生人。
其实对他来说，明氏夫妇确是没见过面陌生人。
金元宝燃烧极快，不会儿功夫便燃烧殆尽。
他没有过多停留，直接去明家兄弟墓碑前，同样句话没有，将两大袋子金元宝烧完，起身离去。
明壹待在小牌位里，不知道外面发生什
情况，直到回家，他有些惊讶，问：“你祭祀完？”
曹玄鹤点头：“嗯。”
明壹疑惑：“怎没听到你说话？”
曹玄鹤问：“说什？”
明壹理所当然道：“你过去祭祀亡者，不用跟对方念叨念叨自己状况，以及他关心事情吗？”
曹玄鹤：“不用。”
他没见过明壹父母，但能从那晚明壹与他妈妈对话中得知，明氏夫妇并不能接受小鬼喜欢男人事情，甚至极力反对。
这种情况下，不论他说什，对方都只会反感。
再加上他本就不善言辞，还真不知道跟对方能念叨什-
傍晚六点多钟，太阳落山，夜幕降临。
墓地里小鬼个个冒出头来，明光亮也从骨灰盒里出来，站在墓碑前伸展四肢。
突然，他余光瞥到自己墓前堆成小山金元宝，不由愣，赶忙将自家媳妇儿喊出来。
“丽丽，你快出来！”
明妈不明所以，边出来边问：“怎？”
明光亮指着那大堆金元宝，语气激动道：“今天有人过来祭祀们！”
明妈有些不敢相信：“祭祀们？怎可能！是不是谁烧错地方。”
经她这说，明光亮面上笑容淡几分。
确，他们去世八九年，阳间已经没什直系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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