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老婆你真香。”
“……”祁奕涵将他推开:“你正经点儿,章卫宇是个没脑子废物,倒是不担心,是说章义雄,他明面上粗狂不堪,其实阴险狡诈很,你之前不是说过青临省里被布个招鬼聚阴阵,幸好明爷爷发现早,这要是没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地狱里恶鬼跑出来为祸人间,光是想想都觉得后怕。
明归却不在乎道:“哎呀,你放心吧,爷爷防着他呢,倒是你,身在曹营心在汉,小心被章义雄暗地里对付。”
祁奕涵张嘴,刚想说什,就被明归突然凑近亲口,把他到嘴边话给堵回去。
“大哥在地府,他私下跟说过,上次布阵事儿,阎王爷心里清楚着呢,你就别跟着瞎操心,有这时间不如伺候伺候,可是忙完就从隔壁省跑过来,你可要好好补偿。”
祁奕涵:“前晚不是刚……”
“前晚是前晚,今晚是今晚,哪有吃顿顶两三天道理。”
“……”
祁奕涵早已经习惯他黑白狡辩性子,满脸无奈被他强拉着朝墓地飘去-
翌日晌午,万宝斋里。
曹玄鹤像往常那般,坐在窗边把玩儿托盘里物件。
前几日因为明壹事儿,他直无心摆弄这些东西。
直到昨晚明壹与他把事情说清楚,他心结打开,才重新稳定心神。
正当他拿起只碧青色玉瓶认真查看时,道身影闯进来,毫无客气在他对面坐下。
“曹玄鹤,你好端端怎突然要查七八年前案子?”
曹玄鹤神情淡然,边翻看碧青玉瓶,边询问:“卷宗带来吗?”
印尤然将个封着口牛皮袋放至桌面,继续问:“是明壹死有什蹊跷吗?”
曹玄鹤将瓶子放回托盘里,抬起拿起牛皮袋,将上面缠绕在纽扣上绳子打开,淡淡嗯声。
印尤然闻言,瞬间来兴趣:“有什蹊跷?”
曹玄鹤打开文件,把上面内容仔细且快速地翻看遍,看到案件结论为【天然气泄露意外身亡】不由皱起眉头。
“明壹家不是意外身亡,而是被人谋杀。”
印尤然面露诧异,单手托腮道:“可看明壹不像是有怨气样子啊。”
曹玄鹤道:“那是他心存善念,不代表谋害他人没有错。”
印尤然撇撇嘴,啧声:“放回两年前,还真不敢想象你会毫不掩饰偏袒人……额,偏袒个小鬼。”
曹玄鹤抬眸,瞥他眼,在看到他脖颈上暗红斑斑点点,蹙起眉头,问:“最近这清闲。”
印尤然捕捉到他视线,露出灿烂笑容:“嘿嘿嘿,这还得多亏你,不然司岭也不会纵容吃这餍足。”
“……”
印尤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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