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
？”
明壹
思绪被唤回，看
眼曹玄鹤，摇头道：“没什。”
他嘴上这说，神情却不像没什样子。
曹玄鹤以为他是因为白慧莹事情难过，柔声安慰道：“这是她自己做出选择，
们应该尊重。”
明壹点头：“嗯。”
曹玄鹤见他依旧不悦，正想询问，被明壹抢先话头。
“媳妇儿，想分开住
段时间。”
曹玄鹤怔，不解道：“怎？”
明壹抿唇不答。
曹玄鹤询问道：“是前晚欺负太过吗？”
明壹抬手捂住他嘴，做个嘘声手势，视线朝博古架上望望，示意男人小声点，休息室里那多小鬼听着呢！
曹玄鹤无心顾及其他，在他微凉掌心亲下：“抱歉。”
明壹羞愧瞬间收回手，起身拉着男人去后院。
柳树下，曹玄鹤将小鬼揽入怀中，大手将明壹手攥在掌中，细细摩挲，保证道：“以后不用那些东西，行吗？”
明壹再次羞涩，斜他眼，嗔怒道：“能不能别说，不关前晚事儿，就是好久没回墓地，想回去住段时间。”
曹玄鹤深邃黑眸与他对视，轻叹口气，道：“明壹。”
明壹：“嗯？”
曹玄鹤：你知道自己很不善长隐藏情绪吗？”
男人指腹在他苍白脸颊上捏下：“你心思全显露在脸上。”
“……”
明壹被看穿心思，只能无奈承认：“有部分是这个原因。”
曹玄鹤情绪低沉几分，问：“那样让你不舒服吗？”
“……没有。”
正好相反，就是因为太舒服，才让他没有节制。
曹玄鹤不解，继续问：“那为什……”
明壹仰头，望着茂密柳树，长叹口气：“被掏空，需要养养，你太、诱、人，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确，在那种事情上，曹玄鹤并没有过分强迫，要怪只怪明壹自制力太差，对他完全没有抵抗力。
每次那种事情，他快要承受不住时，曹玄鹤都会强行停止，温柔帮他清理。
可明壹看着他忍得那辛苦，总是不忍心。
最后只能由着男人放肆，以榨干他最后丝力气作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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