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人身上,八爪鱼似,怎也甩不下来。”
靳泽呆住:“不会吧”
“骗你干嘛。她毕业聚餐那天,去接她回家,她全程跟个树袋熊似扒着,老子幼儿园毕业之后就没被妹妹亲过,那天差点梦回幼儿园。”
靳泽脸色僵,声调霎时冷下来:
“她亲你?亲哪?”
“没亲到,被给躲开。”
云深下爆头爆歪反被对手打伤,躲在掩体下面爬会儿,越听靳泽这问题越觉得不对劲,
“当然亲脸啊狗比,你他妈,她只是喝醉,会认人,又不是脑残失智!”
靳泽扯扯唇,嗓音依旧不大爽快:
“那真是挺危险。”
云深:“还行吧。”
“嗯?”
“都说她会认人。在关系般人面前,她喝醉只会发呆,乖得像个孙子,行为能力挺正常。只有在家里人和她喜欢人面前才会发疯缠人,比如和老云老姜,还有她那两个形影不离闺蜜。”
靳泽淡淡应声“噢”。
这个话题本该告段落,可是云深似乎想起什,忽然笑声:
“本来生日那天晚上让她喝点酒也没什。”
靳泽:“然后?”
云深:“这不是有你在。”
“嗯?”
“她是你脑残粉——”
云深像是笑得喘不过气,隔会儿才呼哧呼哧地冒出后半句,
“他妈,真怕她喝醉之后当场发疯把你给强。”
靳泽:???
天底下竟有这种好事?
思及此,靳泽搭在方向盘上左手滑上脸,不轻不重地捻两下自己耳垂。
夜色浓重,而他眼底笑意更深。
车速提得几近飞起。
受害人正在飞速赶来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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