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晶’。
“那是
‘知识果实’。”柯瑟尔波德解释道，“但请放心，只是
小部分无用知识而已。”
“知识哪儿有无用？”旁边直没出声人鱼忽然问。
“……”柯瑟尔波德想
想，“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七成生物其实都是正常生物肉眼看不见菌类，但你知道也没用，因为你没法消灭它们。”
“………………”人鱼沉默。片刻之后，他打个寒颤，身上聚拢起圈透明水流，显然并不觉得这个知识有多无用，甚至还想提纯水元素出来洗个澡。
“……”迦伦也沉默。因为他其实认得这条人鱼。
“海域之王维摩尔高尔……”迦伦语气沉稳把场内画风拉回正轨：“你来这里，是有什
事？”
“别天天把话说好像谁欠你什似，猎杀者。”与他城市同名‘维摩尔高尔’吐槽道，“只是来问问你，你大概能让这玩意儿稳定到什时候？”
“十二月最后那天。”迦伦平静回答，“切旧时代都会从此结束。”
随后，他直自然下垂袖筒中滑出柄锐利晶刺，并在维摩尔高尔警惕目光中随手将之抛向柯瑟尔波德。
“到那天，把它带到‘逆转之矛’主体上。”他说，“它就是新纪元钥匙。”
——你空口白牙说，难道别人就得信？
维摩尔高尔本来是想吐槽句，可他却看到柯瑟尔波德沉默将那把钥匙收下。
随后，柯瑟尔波德又问道：“你见到‘他’？”
“你是说席恩·盖林还是你骑士安德烈？”迦伦反问道。
“安德烈。”柯瑟尔波德说。
“没见到。”迦伦回答平静极。
柯瑟尔波德沉默片刻，又问：“那席恩·盖林呢？”
“见到。”迦伦说，“就在里头。”
柯瑟尔波德招招手，万目鲸又游下来。迦伦深深看它几眼。
“切混沌都在本能渴望秩序，而成体系知识，就是秩序结晶。”柯瑟尔波德声音温和，“‘它’主体意识被你牵制，这条鲸鱼就成半个自由身，可以与们暂时达成合作……只是也不知道为什，它对‘知识’与‘智慧’渴求好像异乎寻常强烈，难道是因为它‘眼’太多原因？”
“……”迦伦想想，还是有些怀疑它安全性，问道：“你知道，它早在本纪元人类远祖出现之前，就已经在这片海里吗？”
“…………”柯瑟尔波德沉默片刻，叹息道：“知道。‘鲸歌海’名字就是来源于它，理性之道调查过这个。”
随后，他看向那条鲸鱼头上密密麻麻眼睛。
“而‘维摩尔高尔’……对这个，比们清楚多。”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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