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黑名单,现在全城报社和邮局都不给他们送东西,每次给亚当国家寄信,他们都得好声好气地花钱托留学生和其他国家人捎回去,甚至大部分时候,很多留学生听他们是大使馆人,原本答应好好,立马就甩脸子给他们看,遇上个脾气爆,说不好还会挨上顿臭骂。
关键是,这些留学生个个还都是有背景,这些狗腿子又不是亚当本人,就算挨骂,也奈何不他们,只能憋屈地忍气吞声。
段时间下来,大使馆内片愁云惨淡。
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从前好使到不行招数,怎就偏偏在这个晏河清身上折戟沉沙呢?
他们想不通,但是日子还得过,最后终于有个胆子大鼓起勇气去跟亚当提意见:“大使先生,这样下去真不行啊,咱们正常生活和工作都会受到影响,您看……要不要换种方式?”
“群废物!”这些天来,其实亚当心里也早就有类似想法,但是他表面上当然不会服软,反而把那个提建议大骂通,“你告诉,花钱雇你们有什用?猪都比你们强!”
几人唯唯诺诺地站在原地,任由亚当唾沫星子喷在他们身上,心里却暗道这洋人可真是脸皮厚到没边,自己没招就来怪他们,他们算老几?
亚当骂半天,发泄完怒气,终于肯冷眼瞧他:“既然你说换种方式,那你说,换什?”
那人立刻抬起头,露出脸谄媚笑容:“您大概不知道,们华国有句老话,叫‘吃软不吃硬’,意思是如果强硬举措行不通话,那就试试看怀柔招数。您看啊,这些文人里面确实有不少硬骨头,而且拔出萝卜带出泥,咱们味硬来也不太好是不是?不如您先放出风声,请晏河清吃顿饭,在饭桌上打听打听他口风,说不定,还能招安他为您国家工作呢!”
“招安?”
亚当心下动。
这法子他之前其实也想过,但因为左向庭这老家伙实在让人憋气,再加上手底下人在晏河清家吃瘪,因此最后还是搁置。
但是亚当仔细想,发现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着诡异,身处于漩涡中心晏河清像是隐身样,除那次放狗赶人以外,他既没有露面,也没有在报纸上公开发声——当然,在想到这部分时,亚当选择性忽略是自己禁止对方发言。
不过,如果晏河清想要表达自己观点,肯定还是有办法。
最起码,他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仿佛人间消失样安静。
亚当越想越觉得不对,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跳进个圈套,可他不明白,明明当初是自己给晏河清挖坑才对啊?怎反倒他成被动那方呢?
“你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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