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病友项明锐语道破真相:“你激动什?都伤成这样就给安生躺着,没听之前护士小姐说吗,咱们这儿最有希望痊愈人就是你。”
胭脂难以置信地看眼那位“木乃伊”,心想这居然都还算伤势轻?
木乃伊:“呜呜呜呜呜呜!”
项明锐:“鬼叫也没用。晏先生,咱别搭理他,还是聊聊《五十六》结局吧。”
乔镜:“……好。”
他注意到病房里人因为刚才项明锐番折腾,基本都已经全部清醒过来,正纷纷望着这边听他们谈话。于是便答应项明锐请求,把《五十六》结局简单讲遍。
乔镜声音不急不缓,发音吐字都十分清晰,听上去不仅不吵闹,反而有种令人安心力量。别说项明锐和他临床那位木乃伊兄,他说到半时候,整个病房人都安静地在聆听着这个故事,甚至连几个直因为疼痛而辗转反侧年轻人也听入迷。
在听到唐安团队拍摄纪录片在国际上大获成功,并吸引大批外国人来华参观后,病房内顿时响起片叹息声。项明锐躺在床上,眼眶微红地看着乔镜:“会有这天吗?那帮洋人,个个眼睛都长在头顶上,真会有平等对待们天吗?”
“会,”乔镜说,“对于傲慢人,讲道理是讲不通,但们可以用实力让他想通。”
“实力……”
项明锐苦笑起来。
他们这仗打这惨烈,不就是因为两边军事实力悬殊过大吗?
但他还是低声道:“其实们都是这相信,直到现在,大家都没有后悔过上战场。”
乔镜望着病房内紧盯着自己双双眼睛,发现项明锐说是真。
躺在这里年轻人,无例外,都是那种在外界会被许多人嘲笑、天真到过分理想主义者。他们怀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腔孤勇,为个虚无缥缈未来,奉献出自己全部人生。
“谢谢你来看们,”道沙哑声音在房间角落里响起,乔镜甚至都分不出讲话人到底是谁,“是林南大学大新生顾央,教授在课堂上给们讲过你书,他说……咳咳,他说,你是个妄想家,这个国家人民已经没救。但觉得,他才是派胡言。”
他咳嗽两声,遗憾道:“所以直想证明,当初是他错。可惜……大概是看不到那天。”
他全身大部分皮肤都被烧伤,这几天直处于昏迷状态,也就刚才听到乔镜讲故事声音才勉强清醒过来。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还有开口说话力气,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件好事。
回光返照例子,在这几天内,他们已经见过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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