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它写词。
但他们谁也没想到,这首歌旋律从校园开始,传遍整个国家留学生群体,又从留学生中传到西方国家,再传回国内时,它已经有用十几个语言演唱不同版本。
《五十六》完结那天,许维新在报社开瓶香槟。
虽然最后他还是觉得这玩意儿不带劲,吨吨吨喝白酒喝到差点儿人事不省,但是在醉倒之前,他抱着许晓明大腿嚎啕大哭,边哭边唱着这首歌,音几乎都要跑到西伯利亚去。
然而,在场每个人都醉,所有人都听得眼眶泛红——身为新闻行业从业人员,这些年来,基本上没什人能比他们更憋屈。
每次国家遭受什欺辱,别人可以骂天骂地,就他们不行;不仅如此,还得乖乖挨骂,什垃圾走狗卖国贼词儿都得全盘接受,时间长,就是想不同流合污自甘堕落也难。
但凡有点儿良心还在这个行业混,就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如果他们不在《东方京报》工作,如果上司不是许维新这样人,如果报社没有晏河清……或许他们其中很多人,现在早就不再从事这个行业。
而在《五十六》完结之后,乔镜很长段时间都没有再写新书。
廖长义似乎也放弃扒他马甲,开始安心在学校里教书,偶尔和人在报纸上骂骂仗,再每逢周去街上买份《东方京报》看看这周有没有新连载刊登。
总来讲,日子过得也还算是平静充实。
但越来越萧条街道、街上愈发紧张气氛和几乎随处可见“还河山”标语,也在预示着这个国家正无可避免地迎来近百年来至暗时刻。
乔镜在从008那儿确定基本上不太可能在这个世界收集到足够声望值后,便放弃按时毕业打算,向学校申请提前年毕业。
通过在这个世界赚到声望值,008可以将他们传送到个人口更多、文化水平更高世界,这样收集到声望值也能够更多,远比在这个时代再呆个二三十年来得划算。
只是,乔镜还放心不下那两个小。
乔景到底还是没听他们话,在距离满十六岁前几个月就偷偷跑到征兵点报名。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中什狗屎运,可能是这段时间个子窜太高,他竟然被看上当预备飞行员。
现在每天都不知道被拉到哪里去训练,学也不上,基本上两个星期才能回家次。
胭脂见状,立马宣布自己十六岁就要考上大学,绝对不会输给乔景。而当乔镜从文春秋口中打探到下学期京洛大学准备收三十名女学生时,整天更是跟打鸡血样,头悬梁锥刺股地准备考试。
因为他们两个,乔镜觉得,如果他和景星阑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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