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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廖长义似乎对此毫不在意。
他本就头铁,还是那种如果遇到不爽人骂不过就撸袖子冲上去揍掉对方大牙那种头铁,身为个拿笔杆子,身腱子肉可不是开玩笑。
因此,他每天照常出门,大摇大摆地穿过那些痛骂他学生们,还真没个敢拦。
至于报社收到那些信件,和刊登在各类报刊上对他批评和反驳,廖长义倒还真会看。
只不过他耐心不太好,看着看着就会骂写狗屁不通也好意思登报,并且让自己雇来两名书记员把这些狗屁不通信件都整合到起,挨个儿骂回去,他只挑其中些还算写得有理有据回复。
但到目前为止,廖长义都还没看到封令他满意信件。
哪怕是文春秋在《爱民报》特意刊登篇反对他亡国论演说文章,廖长义在看完后也只是长叹声,连连摇头。
这篇文章,不仅无法说服他,更无法打醒那四万万还沉沦在亡国之兆中华夏百姓。
尽管廖长义觉得像文春秋这样人肯定能明白他真正意图,如果自己当真觉得国家要亡,那何苦还天天跟个炮仗似与那些看不惯人结仇?大家起摆烂等死就得。
正是因为觉得这个国家定还有希望,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挽救她,廖长义才会写下这篇文,并冠以这样标题吸引人眼球,只希望能够有哪位有识之士站出来为国人指条明路,或者,哪怕只是让他们这些在黑暗中苦苦挣扎人看到点光也行。
现在看来,他叹息着在心中想,自己还是想太天真啊。
经过半个月连续信件轰炸,和社会各界批评,却仍然没有等来自己想要结果,饶是廖长义也不禁感到股深深绝望。
他接连几日都闭门不出,报社也不去,信也不回,就把自己关在家中日日酗酒,生活日夜颠倒。
当友人敲开他门时,看到廖长义憔悴模样,还以为是敲错门,愣半天才反应过来,惊道:“长义兄,你怎成这样?”
廖长义靠在门框边上,打个哈欠,面无表情道:“找什事?”
“哦对,”友人这才想起来,急忙问道,“你有看最近晏河清在《爱民报》上发表新作吗?”
“晏河清?就是那个给女人写小说?”廖长义平时根本没关注过这方面,虽然略有耳闻,但是他对此也丝毫不关心,“你找就是为这个?不看小说。”
他摇摇晃晃地走回家中,随手拿起放在柜子上酒瓶,仰头饮而尽。
友人这才发现短短几日不见,廖长义家里已是片狼藉,各种空酒瓶和皱巴巴信件稿纸被扔到处都是,几乎让人无法下脚。
他小心翼翼地跨过这些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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