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表情？难不成，你以为
会骂你吗？”
乔镜
嘴唇嚅动
下，乖乖低头道歉：“对不起，校长。”
他简略地说下信件丢失事情，听得原本神情轻松文春秋也不禁深深皱眉：“竟然还有这种事？这姓范小人就是在谋财害命！起码应该关他个十年八载以儆效尤！”
但听到乔镜这番话，他也总算是明白为什
之前自己直没有收到回信，尽管乔镜三言两语就说明情况，文春秋到底比他在这个时代多活几十年，怎能不明白其中险恶？
在听完后，他便深深地叹口气，伸出手，用力拍拍面前这个瘦削年轻人肩膀：“是们无能啊，让你个学生来承担这些风险，甚至还招来杀身之祸。明明这个国家不该是这样子……唉。”
乔镜沉默片刻，低声道：“请不要这说，校长，这不是您个人责任。”
但别更多宽慰，他也说不出来。
文春秋倒也没有味沉湎与这种负面情绪中，只是在听到乔镜遭遇后，时有感而发而已。
很快他就恢复正常，拉着乔镜来到校长办公室，还当着乔镜面打开书柜，从里面抽出本墨绿色封皮装订书——正是当初在《众生渡》完结后不久，《东方京报》旗下出版社整理出版完整版小说。
文春秋坐回座位，翻开这本书封面，把它推向坐在对面乔镜，笑眯眯道：“你看看，不觉得它缺点儿什吗？”
乔镜握紧手中茶杯，努力让自己不要露出太过紧绷神色。
“缺什？”
“缺个作者签名，”文春秋本正经地对他说道，“当那多年老师和校长，在教育生涯中，这还是第次见到没毕业学生出书呢，这不得买本收藏下？哦对，”他又低头开始翻找起来，“可惜当初就买这本，不过这儿倒是还有不少《东方京报》，你也帮写两个字，到时候找那帮老家伙串门时候顺便带上几张，羡慕不死他们！”
乔镜：“…………”
时隔二十多年，他终于再次感受到当初会背人生第首古诗后，大过年被乔存志逼着去亲戚家挨家挨户表演社死感受。
文春秋突然哈哈笑起来：“好好，不逗你。来谈正事吧。”
他屈起食指敲敲桌子，盯着乔镜双眼问道：“告诉，你写作是为什？对于将来，你又有什打算？”
乔镜思考几秒，回答道：“开始时候，是因为热爱，但是现在……”他停顿下，大概是回想起什，眼神稍稍有些黯淡，“大概是因为，看不惯吧。”
对于这样理由，文春秋却表达自己质疑：“年轻人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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