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们这些娼妓写书？认真
？
她们自己对自己有很清醒认知，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卖到这儿来，从此之后，她们在这世上便只剩下
个身份——下九流娼妓。
就连平时那些光顾客人们，都会骂她们是人尽可夫婊子、荡妇、烂货。
她们早就习惯。
而且……
“别问，”片沉默中，胭脂忽然开口道，“她们不会回答你。”
乔镜：“为什
？”
“会被打，”胭脂看着他，眼神中带几分自嘲和绝望，之前那个倔强水灵小姑娘在短短几个月内，脸上已经多种让乔镜觉得心惊肉跳平静，或者说，是对自己命运麻木，“而且，是往死里打。”
这次，乔镜沉默很久。
“那就算。”最后，他低声道，“对不起，打扰。”
他转身就想离开。
但身后传来道声音，却让乔镜猛地停下脚步。
“站住！”胭脂喊声。
这个年轻女孩儿，在其他女人震惊注视下从床边站起来。
“你想问什，
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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