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吗？
008从背包里钻出来，不甘寂寞地出声道：“可
觉得他说很好啊！”
乔镜：“你闭嘴。”
008：“…………”
小黑猫又委委屈屈地钻回
包里。
乔镜又在洗手间里呆很久，他估摸着时间，直到典礼快要结束，这才慢吞吞地从里面走出来。
——然后就迎面撞上萨奕。
萨奕手里还捧着“年度神作”金色奖杯，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脸上表情不像是在高兴，却更像是某种受到巨大屈辱和打击后麻木不仁。
但乔镜是不可能发现这些，他只是瞥
眼萨奕怀中奖杯，轻声说句“恭喜”便准备离开。
“站住！”
萨奕低吼道。
乔镜脚步顿下，但他并没有停下。
“晏河清就是你吧？”
身后传来萨奕颤抖声音，这次，乔镜不得不停下。
“你认错人，”他偏过头淡淡道，“已经——”不写文。
但他还没把剩下半句话说出口，萨奕便冷笑声，快速上前两步走到乔镜面前。
“唯独这个不可能认错，”他红着眼睛瞪着面前黑发青年，整个人都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镜花水月，你每部作品都看过，而且不止遍——甚至每个章节、每个段落，都会拿出来细细分析、反复拆解——你当是傻子吗！？”
乔镜看他眼。
这人好激动啊，他费解地想。
“哦，”但乔镜是不可能承认，更何况萨奕还没有任何证据，“你说是就是吧。”
萨奕深吸口气。
他忽然冷静下来，但双眼睛仍死死地盯着乔镜，声音嘶哑地问道：“不明白，为什
你明明都已经离开星辰网，还是会——”
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如同挡他面前座大山，阴魂不散。
既让他恨之入骨，又感到无力至极。
但看到乔镜看似淡漠、实则懵逼表情后，萨奕苦笑声：“算。”
他颓然地举起手中奖杯，塞到乔镜怀里：“给你，这本该是你。”
听代表那番话，台下观众但凡有脑子，都会觉得这个奖应该属于晏河清。而且事实也确如此，如果不是因为《地球之歌》目前尚未完结，这个奖肯定也轮不到他来拿。
他萨奕，至始至终只不过是个劣质替代品，个受人摆弄小丑而已。
“小丑？”乔镜疑惑道，“你不是个写文吗？”
什时候改行？
萨奕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心声说出口。
但他已经没有力气解释，男人塌下肩膀，露出副死气沉沉表情，最后看乔镜眼，像是要把这座他此生都不可能逾越大山刻在眼中，然后便准备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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