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转些,看上去像是睡过去。
“他属于轻症,药物治疗就可以。”医生向路越凛叮嘱:“今晚先在医院观察晚,要是有情况,你马上告诉们。”
路越凛颔首。
“陆医生,来个大出血病人!”此时有护士大声喊,医生闻言,跑出去。
床边只剩下路越凛个人,急诊嘈杂,什声音都有,路越凛站在床边,半拉着床帘给两人隔绝出方天地。
此番情境,路越凛又想到来时林方歧那两个问题。
林方歧是如何察觉,他又是为什会询问?
路越凛想尽力避免事情向错误方向发展,可失控程度仿佛已经超过他预计。
止疼药虽然在慢慢奇效,但林方歧在隐隐疼痛中依旧睡不着,他睁开眼与路越凛目光相撞。
两人都没开口,气氛诡异地凝滞。
“你可以回去。”林方歧说:“谢谢。”
他像是忘记来时问出问题,也忘记路上发泄啃咬,疼痛感减轻,心头郁闷也跟着平复不少,林方歧不想再纠结路越凛到底是或不是,不管是不是,都和他没什关系,林方歧不想探究。
去他妈gay,去他妈直男,去他妈路越凛。
“冷吗?”路越凛没正面回应林方歧话。
中央空调温度打得低,林方歧床位就在风口之下。
林方歧没吭声,路越凛径直将被子往上拉拉。
原本已经打定主意不再过问,路越凛这态度又让林方歧阵火起。
“你总是这爱玩暧昧?”
“暧昧?”路越凛反问。
最后点侥幸被彻底推翻,路越凛确定林方歧连串问题后原因。
他中断确实为时已晚。
“滚。”林方歧低声道。
“所以你是,对吗?”路越凛省去关键词,但他俩彼此都心知肚明。
“明天搬走,”林方歧道:“谢谢你今晚——”
他绷着根筋,事实上长段话对林方歧来说实在艰难,林方歧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懈可击,但他越是如此,路越凛越是心如刀绞。
理智总是会在激荡情绪下崩盘,路越凛鬼使神差,道:“是。”
林方歧兀然顿住,剩下话堵在喉口。
他目光灼灼,看向路越凛,路越凛坐在背光位置,但表情也是清楚。
“呵,”倏尔,林方歧笑笑,“真是死渣男。”
“你说什?”路越凛伸手攥住林方歧下巴让他不能侧头避开自己,“死渣男”这个词在今晚反复出现,不可能没有缘由。
林方歧避不开,干脆就不避,他道:“你以为不知道你相亲吗?”
路越凛终于把事件连贯起来,也终于明白林方歧今晚异样。
见他沉默,林方歧更加坐实路越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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