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歧回到次卧,嘴角仿佛还残留着抚弄温度,他狠狠抹把,轻骂句。
换好新陶盆鲜花开得极艳丽,昨晚几个花苞今早全开,似有若无香气飘进房间,林方歧看着风中摇曳花,将窗帘拉上。
这花什德行,娇艳动人,风骚至极。
各花入各眼,什样人养什样花。
林方歧几口将吃不到肉烧饼咬完,他拉开衣柜,找套衣服换上,原本还想着带着头戴式耳机,在电脑桌面上翻找许久,才在柜子深处发现耳机踪迹,看见白色机身,林方歧想起昨晚窘迫,他把柜门重重甩上,拎起滑板袋挂在肩上。
宋文彦定晚餐,林方歧此刻出门只是因为不想在家里待着,他心烦意乱,还找不到烦心源头。
走出房门时,路越凛正在客厅摆弄个小工具箱,林方歧瞥眼打算直接离开,墩墩却跑到林方歧身侧蹭蹭他腿。
“好狗不挡道。”林方歧盯着它。
狼犬绕着圈儿用鼻尖顶他,就是不让开。
路越凛注意到这方动静,他转身看着林方歧,林方歧与他视线对上秒,不自然地别开眼,路越凛却像是毫无异状,他冲墩墩唤两声,狼犬就奔着他过去,前路没阻碍,林方歧走得很快。
路越凛看着林方歧出门,直到下楼脚步声也消失,这才松开墩墩。
墩墩去门口转两圈,“呜咽”声趴在进门地垫上。
“做什?”路越凛看着它萎靡模样。
狼犬没有应声,闭上眼好像睡着。
看它那耍无赖架势,路越凛不再管它,只是当他再低头面对满当当工具箱时,却不如之前那般镇静。
他停驻几秒,拿出锁扣和螺丝刀,正打算前往次卧安装,沙发上放置手机突然接到来电,路越凛退回两步拿起手机,来电备注是“林叔”。
路越凛等待两秒,才接通电话。
他左手捏着锁扣,恭敬道:“林叔。”
“小路啊,你伤养得怎样?”林文博问。
“没什大碍。”路越凛说。
“方歧那小子在你身边吗?”林文博问:“他总是跑出去吧?”
“没有,他不常出去。”路越凛将螺丝刀放回工具箱里。
林文博咳两声,道:“小路你别怪啰嗦,小孩儿不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总是不放心。”
“应该。”路越凛道:“林叔感冒?”
“发点烧,小事儿!”
路越凛说:“还是要多多注意身体,平常不要太劳累。”
“哈哈,还是你贴心窝子。”林文博笑道:“行,肯定注意好。”
林文博那边已是深夜,他并没有多说什,不到三分钟通话却扰乱路越凛本就混乱思绪。
不论是这通来电还是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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