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人叫姐姐。”虽说快三十岁,被叫个姐姐、阿姨什是常事。
“但是……叫姐姐那个人是个六十多岁老大爷!”叶晚意都无语。
沈星河闻言,笑得不行,他说:“是叫你……结界吧?”
姐姐,结界?差不多。
叶晚意点头,虽说她对年龄不是特别在意,但是……个老大爷管你叫姐姐,还是挺幻灭。
“在这儿都这叫,姐姐算是尊称。”沈星河解释道,“十八岁往上女性,统称姐姐。”
“……”
“那果碧儿是什?”
沈星河被问住,愣好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什。
“馃箅儿。”他笑着纠正她发音,“就是那个薄脆。”
“好吧。天津话真有意思,你还会说什?”叶晚意好奇地问。
“哪有Y市方言厉害,刚转学去那边都听不懂你们说什,说起来跟韩语似。”
“怎会像韩语……”叶晚意笑着说,“不过确实,上大学时候在寝室和妈打电话,舍友说就跟自动加密样,句也听不懂。”
“现在可是能听懂。”沈星河拿纸巾擦掉她嘴角沾上酱,神色和缓,动作温柔,“所以别想着用方言说坏话。”
叶晚意吐吐舌头,心想他真记仇,上学那会她被他气得不行,就会面带微笑地拿方言骂他,起初他听不懂,后来其他同学悄悄告诉他之后,他方言水平不知怎就突飞猛进,然后叶晚意这招就不太好使。
“你语言天赋,确实是万里挑。”叶晚意竖起大拇指夸他。
“还行吧,精通两三种,其他都只是皮毛。”
叶晚意给他个眼神:还能更凡尔赛些嘛。
车子驶入个高级疗养院。
沈星河带着叶晚意走进个带院子小洋楼,只见个穿白色太极衫老人正在院子里练太极剑。
“爷爷。”
老人转脸,看清来人,脸上立马露出和蔼笑容。
“爷爷好。”叶晚意也跟着沈星河样,毕恭毕敬地叫人。
“这就是孙媳妇吗?”
沈星河点头。
老人走近之后,立马就拿剑鞘往沈星河身上招呼:“你小子是怎办事?不声不响把人家娶,婚礼不办,家长不见?”
“爷爷,您别怪他。”叶晚意有些急,立马出声阻拦,这木质剑鞘虽然不重,但是看老人往沈星河身上打,那力道着实也不小,她怕把沈星河打伤,“们……们想等有时间再补办这些,家人在Y市,他上周刚去过,两家人见面可以再商量时间。”
老人这才停手。
沈星河听见有人求情,心里美滋滋地,他整理下衣服,副委屈模样:“爷爷,都这大,您怎还动手啊,说出去这脸往哪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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