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伤着吗?”沈星河问,看着叶晚意脸和头部,语气有点认真,又有点像开玩笑,像是在嘲笑她刚才那个问题蠢,就差问她脑子伤没伤着。
“没有!”
“来北京怎不告诉?”车子在夜晚道路上飞驰,两人坐定后,沈星河敛敛神色,往来路灯在他脸上闪过忽明忽灭光影,好看轮廓陷在深夜中,让人看不清也辨不出喜怒,他话里虽有质问意思,语气却依旧温和,“脚崴也没联系。”
“准备今天处理完事情跟你讲。”叶晚意没想到他会这问,解释道,“猜到你当时可能在忙,就没打扰。”
“觉得们之间,基本行程还是要报备下。”沈星河皱皱眉,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他说得非常认真,“工作性质确实会特殊点,有时候需要关机,有时候工作内容会保密,见什人也不能事无巨细跟你讲,但是再忙,看到消息或者电话都是会第时间回,你如果出现什状况,也会尽力去帮助解决。同样,有什也会及时跟你说,这点,以后会注意。”
叶晚意静静听着,没说话。
“过明天,们就是方方面面都割裂不共同体,说白,们第紧急联系人定是对方。”沈星河说得郑重其事,“不希望比别人晚知道你事情,这样体验感很差。”
沈星河语气平静又真挚,可能是他们现在关系使然,他把自己感受和需求表达得很清楚,叶晚意侧过头看他很久,时之间不知道该怎回复他这番话,良久回复个好字。
“觉得……你现在变成熟许多。”叶晚意顿顿,又说,“变得很善于沟通。”
“你是在夸?”沈星河笑,“总不至于这多过去,还是当年顽劣问题少年。”
叶晚意嘴角弯,没有再提过去,只是说:“谁都会有叛逆期。你现在很优秀。”
“当初骂最厉害,除爷爷,你算个。”沈星河挑眉。
“是。”叶晚意莞尔笑,“也不能算骂,辩论赛,激烈点而已。当时想赢。”
沈星河回想起当时画面,再看看此刻身边人,突然觉得缘分两个字,真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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