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进沙发,身体瘫软,用飘忽不定声线,把昨晚发生事情向闺蜜和盘托出。
瞿瑶盘腿坐在她身边,怀里抱着个松软大抱枕。
时间分秒流逝,听到最后,瞿瑶怀里那个蓬松圆润抱枕几乎被她捏揉成坑坑洼洼月球表面。
“你说什?干净就好?”
瞿瑶都快被盛卉气笑,“这句真很伤人。”
“会吗”盛卉茫然地看着她,“可说都是真话。”
“不信。”
瞿瑶抻直两条腿,“你确定说不是气话吗?”
“可没有生气啊。”
瞿瑶想想,给出解释:
“因为你醋劲没过,然后,前面那个相亲结婚话题,他那种抗拒又尖刻反应让你不爽,所以你后面说话都不太经过脑子。”
“没有。”盛卉皱眉,“有没有生气自己不知道吗?”
瞿瑶:“你就是这样啊,别看叶舒城为人世故沉稳,心里能藏事儿,其实你比他厉害多,你不仅能骗别人,你还骗自己。高中时候你就这样,有学期被妈嘱咐照看高表妹,当时怕没人陪你玩,就问你要不要和们起玩,你说不要,你自己待着很开心。以为你真挺开心,结果有整周表妹在学校超市里都买不到她最爱吃芙蓉李子,你说是不是你守着超市进货时间把李子全买光?”
盛卉:“你提那久以前事情干嘛?买李子是因为爱吃。”
瞿瑶:“可你对那玩意儿皮过敏。”
盛卉:
瞿瑶:“只要有感情,多少都会有点占有欲。所以,觉得你和叶舒城那样说话,应该是因为你心里有点不舒服。”
盛卉垂眼思索,而后又说:“可心里确实是那想,和他相遇开始就做好开放关系准备。”
瞿瑶:“开始指是什时候?”
“就是和他刚重逢时候,”
瞿瑶:“相信你和他刚重逢时确实是这做心里建设,但是,你和他相处这久,感情没有点变化吗?还拿开始框架约束自己呢?”
盛卉听罢,牙尖在下唇磨磨,无法回答瞿瑶问题。
瞿瑶音色放缓些:“你还记得许稚宁吗?就是那个长得和你很像,又仰慕叶舒城女明星。”
“记得。”
“你讨厌她吗?”
盛卉低头思忖:“还好,不讨厌。”
“因为那时候你对叶舒城不怎感冒。那向筠呢。”
盛卉:
不知道为什,听到这个名字,她就有种想要锁紧眉头冲动。
观察盛卉面部表情变化,瞿瑶就知道自己猜对。
她和盛卉相识十余年,是最最亲密友人,有时候甚至比盛卉自己还要解她。
因为原生家庭原因,盛卉变得封闭且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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