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闷热初夏很快过去,黄阿姨在园子里种茉莉盛开又凋谢,早晨才喷洒到草地上水珠,经过骄阳烘烤,不到五分钟就蒸发空。盛夏就这悄然造访。
作为私立幼儿园,小福星幼儿园可以为家长们提供最长达个半月暑期课程,比正常学期课程轻松很多,小朋友每天聚在块,除吃就是玩。大部分忙碌家长都选择把孩子留在幼儿园过暑假,盛卉也不例外。
她最近实在太忙,公司酒厂两头跑,周平均下来,只能亲自去接女儿次。
这天下午,接到瞿瑶电话时候,她正独自待在酒厂实验室里,面前方桌上摆两百余只格兰凯恩杯,尝试从来自四十多个酒厂不同基酒中,调出具有葡萄甜香谷物调和酒。
实验室紧邻片朝南露台,盛卉走到室外接电话,正好放松下因为长时间低头弯腰而酸涩颈椎。
闺蜜,bao躁声音放肆闯进她耳膜:“咱俩个月没见!你最近怎那忙,死活约不出来。”
听语气,估计又在试衣间或摄影棚受哪位模特气。
盛卉抻开肩膀,懒洋洋说:“酒厂事情多呀,市场部那边工作,也还没交接完。”
瞿瑶早前听她说过,不久后就会辞掉总部白领工作,专心泡在酒厂做她直以来最想做调酒师。
“你换工作之后,小杏怎办?酒厂那远,照顾她就不方便。”
盛卉轻轻叹气:“是呀,不过会尽量多陪她。幸好现在有人和起带娃,才能空出时间来酒厂。”
“哟”瞿瑶揶揄道,“家里有个男人就是好呀不过,他工作不比你轻松,要管那大公司,现在还要抽空带娃。”
盛卉:“为孩子能得到更好教养,父母肯定要做出牺牲。知道他很辛苦,在时候当然还是带娃,不会全都丢给他。”
相比之下,应该还是她带得更多些,叶舒城工作性质摆在那儿,就算他留在家里带小杏,估计也是把娃娃放在旁疯玩,自己开会开得昏天黑地。
瞿瑶在电话那头使劲笑:“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体谅你家男人,现在感情很稳定?”
盛卉忽略前半句,直接回答后半句:“是挺稳定。”
他们白天各自忙碌,周争取分别接孩子放学到两次,谁下班早谁陪娃,晚上再同床共枕做些爱做事,叶家那边长辈也不常来叨扰,反而隔三差五给她送礼物,搞得盛卉有些不好意思。
日子平淡地向前推进着,在和叶舒城刚重逢时候,盛卉绝对想不到自己能过得这安心。
他就像个完美工作伙伴,他们合作越来越默契,切都在向好发展。
盛卉:“你最近怎样啊?有没有勾搭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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