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停电，房里
暖气片没法继续工作，那点积蓄起来温度逐渐降
下去。陈最怕林丛选着凉，他揽着人躺下来，盖上被子。
林丛选温顺躺在陈最臂弯里平静下来，呼吸绵长。他微微抬眸，细细描摹着陈最脸部轮廓，实际上在黑暗中他除能感觉到陈最呼吸什
都看不到，但是他就是能够描摹出来，十年，别说是脸部轮廓，就算是闭着眼林丛选也能描绘出这张脸。
两人无声相拥着，过很久林丛选在被子里闷声问陈最：“小栩，高中那年、你在秋千上、亲
，是因为喜欢吗？”
陈最没有追问林丛选为什会知道，他回答：“是。”
“那你房间、床头柜上放着、照片，是因为、喜欢吗？上次看到……”
“是。”陈最回答。
如果在发现余琮照片那天林丛选多
点心思翻下陈最枕头，他会发现那张照片被撕掉部分，只有林丛选那部分，直躺在陈最枕头底下。
“上次打雷那天、你亲，也是因为、喜欢吗？”
“是，都是因为喜欢你。”
陈最抚摸着林丛选后脑勺细软头发，在他眉心落下个吻，然后又重复遍：“小选，爱你。”
林丛选在黑暗中点点头，他在对自己点头，在说服自己。
父亲曾说，如果你因为某件事犹豫不决时候，你就自己预设三个问题。然后你去回答这三个问题，如果内心里这三个问题答案都是指引你去做这件事话那你就勇敢去做，永远不要后悔。
所以林丛选给自己预设三个问题。
还喜欢陈最吗？
想跟陈最永远在起吗？
有勇气接纳未知以后吗？
不管回答几次，答案永远都是喜欢、想、有勇气。
林丛选终于与自己内心里矛盾、不安、踌躇和解，勇敢地选择自己想走那个方向。
不念过往，不畏将来。
林丛选埋在陈最胸口脸颊有些发烫，他揪紧陈最睡衣前襟，非常轻非常轻地问句：“那你可以再、亲次吗？”
陈最手僵住，胸口涌动着股无法平息热气，他在黑暗中舔舔自己干燥嘴唇，然后微微托起林丛选下巴吻下去。开始他还很克制，但是这份感情压抑七年，释放出来便愈演愈烈。
他用力堵住林丛选软软嘴唇，狂烈亲吻着，掠夺林丛选氧气。林丛选很生涩，他以为亲吻就是嘴唇相碰，直到陈最将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突然僵住，股暖流从他舌尖直窜向某个器官，过快心跳使他胸膛剧烈起伏着。
直到林丛选喘不上气，陈最才松开他。他用指尖描绘着小选眉骨，嗓音微微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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