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都可能不健康。
陈最起身伸出手冲梁宜皖友好一笑:“我只是来送猫的,不是想立刻接小选走,况且小选很怕我,估计也不会愿意跟我走,还要麻烦你再照顾他一段时间。”
梁宜皖犹豫了一下,伸出右手和陈最松松一握,成年人的和解总是羞于启齿,用一个动作涵盖所有。
冲动过后梁宜皖也静下心思考过,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也并不都是陈最一个人的错,而且他也看得出来陈最是在爱恨之间撕裂拉扯才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否则如果对一个人全然只是恨意的话就怎么会将那个人绑在身边呢?
梁宜皖从陈最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已经能充分的看出他纠错的诚意,从陈最乌青的黑眼圈和眉宇间的焦虑、恐惧也看的出来他过的也并不怎么好。
况且,将一个人自闭症患者从他全然信赖的人身边剥离无异于剥皮抽筋。最重要的一点是,原不原谅他由小选自己决定,梁宜皖自认为并没有权力帮他做决定。
陈最第一次向人示好,他有些不自在但不会觉得难堪,从车里取了两袋猫粮递给梁宜皖,问道:“你家人应该不会对猫毛过敏吧?”
梁宜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