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陈最憋在心里七年,他行为亢奋、语速极快,仿佛头疯狮子,但是在如此剑拔弩张时刻没人注意到他异常。
陈振声已经气站都站不稳,靠着赵叔喘着粗气,他“你……”半天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赵叔个劲朝着陈最使眼色,姜然也不停拉扯他希望父子俩能短暂分开下,陈最不理,把甩开姜然,继续道:“让读工商管理是你厢情愿,让照顾林丛选是你厢情愿,让和林丛选结婚也是你厢情愿。”
陈振声被气面目通红目眦欲裂,拿着拐杖手不停颤抖,他再次跺跺拐杖,怒道:“既是厢情愿,你又为什答应!”
陈最哈哈笑,眼底却是片冷然,他道:“因为你带进门那个傻子,他害死余琮,要把他捆在身边辈子报复他!”
在场几人除陈最俱是神色张皇,连赵叔都感到手脚冰凉,他讷讷地搭腔:“小最,你在说什?”
陈振声原本气红地面孔在听到陈最话后瞬间变得刷白,他踉跄几下差点摔倒,而赵叔他自己也副摇摇欲坠样子,幸好姜然眼疾手快扶住两位老人家,让两人坐下来。
陈最发泄完埋藏七年怒气,不知道为何心里却有些空落落,而父亲和赵叔反应都有些奇怪,他心里莫名生出巨大恐惧。
陈振声有心脏病,在剧烈情绪波动影响下胸口发紧,心绞痛也并发作,他半句话说不出无力得拿拳头锤自己胸口,赵叔连忙掏出速效救心丸让他服下。
陈最也发现异常,就算有再大恨意,毕竟是自己父亲,他连忙半跪下:“爸,你怎样,要不要叫医生。”
吃药陈振声,慢慢缓过来,而他却猛然给陈最个狠狠耳光。
“爸……”从小到大,吵过骂过,但是陈最没有挨过打,他半跪在地上表情茫然。
陈振声将拐杖撑在身前,勉强稳住自己摇摇欲坠身体,他痛声疾呼:“养你二十多年,竟不知你是这种记仇性子!要报复也是小选报复你,他父亲为丢命!你凭什说你报复他?啊?况且……况且……”
说到最后陈振声再也说不下去,已然老泪纵横,他捏紧赵叔手。
赵叔眼眶也已发红,他会意接着道:“小最,不知你为何因为余琮死对小选这恨,但是…但是当年余琮不是因为救小选而发生意外,他…他是因为推小选下泳池自己也失足掉下去呀!”
陈最眼前发黑,身体骤然冷下去,像尊冰雕跌坐在地上。他头皮发麻喉咙发紧,身体里好像有什东西断。过好会他才握着赵叔手,茫然若失道:“赵叔,你在骗对不,你在骗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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