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物业管家带着几个安保人员赶到,眼见场面惨烈迅速将人拉开。
梁宜皖已经被打鼻青脸肿,嘴角和鼻子都流着殷红鲜血。拳头落空陈最这才恢复些理智,他咬着牙冷眼盯着已经连站都站不稳梁宜皖,凉声道:“这位先生私闯民宅,麻烦帮把他送派出所。”
能在这里住下人都是城中数数二有钱人,物业管家哪里得罪起,况且本来也是因为安保部门失职才让人闯进来,管家不敢再多言架着人便打算走。
尚且还处在茫然状态下林丛选听要将梁宜皖送派出所已经吓开始打颤,他边拉着梁宜皖手边央求陈最:“陈最,对不起、对不起,宜皖他、宜皖他、”
林丛选也不明白为什陈最要把梁宜皖送去派出所,但他知道宜皖是为找自己才来,所以和自己有关,他不能让宜皖被带走。他含着眼泪,只能词不达意遍遍道歉,遍遍叫陈最名字。
然而林丛选越是开口陈最越是不愿意松口,他冲管家使个眼色,管家马上架着人离开。
梁宜皖晃晃头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他张张嘴想对陈最说:“小选他……”
病……
但是他本就很微弱声音被隔绝在大门之外。
眼见梁宜皖被人带走,林丛选跌跌撞撞追上去,他手刚按在门把手上却马上被身后陈最按回去。
林丛选回头,眼眶发红,努力咬着自己嘴唇忍住眼泪。
陈最手僵僵,因为他看到十年如日总是微低着头嘴角平和林丛选眉心蹙起嘴角颤抖,他竟然生气。
“为什、让那些人带、走宜皖。”
林丛选声音依然是轻声细语,但是陈最却能听出来字句背后责怪和怒气,他莫名觉得脸上火辣辣。林丛选就好像他养在身边条小鲤鱼,哪怕他中间不闻不问四年,这只宠物仍然看到他就围着他甩尾巴团团转。哪怕他回国后冷言冷语对待这条小鲤鱼三年,每次丢点饵食,小鲤鱼还是会迎上来摇着尾巴欣喜不已。然而此刻,从来只会讨好他、围着他打转傻乎乎林丛选,为梁宜皖对他生气。
陈最觉得胸口气血翻涌,他喘着粗气把将林丛选按在门上,几乎是用恶毒语气说道:“是不是梁宜皖能让你感受到从身上永远不会得到宠爱,所以你想跟离婚跟梁宜皖好?林丛选,告诉你,你别做梦!你欠余琮条命,你这辈子都要被绑在身边,永远接受惩罚。”
林丛选身体僵硬像块木头,他对语言分辨能力低下,但他听清陈最那句“你欠余琮条命”。
他不明白为什陈最三番两次都要这说,明明自己已经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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