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招呼:“出门。”
章胜义只是点个头,倒是坐在边上章梓橦抱着布偶眼巴巴地看着她,怯生生地问句:“姐姐要去哪里?”
经过之前天夜相处,章梓橦现在倒不像之前那样对章入凡抱有防备,昨晚吃饭时候还主动坐到她身边。
小孩子心防卸下得快,还不能明白家庭关系复杂,章入凡回上京不久,还没能完全适应新家庭结构,对章梓橦陌生感居多,但并不反感。
“公寓。”
“上次去那里吗?”
“嗯。”
章梓橦揪揪布偶手,章胜义像是看出她想法,抬起头对章入凡说:“你惠姨今天回乡下,等下有事要去趟单位。”
章胜义退伍转业后就被安排进z.府部门,章入凡闻言以为他身体没养好就要复工,轻蹙眉头,问:“你不是请假吗?”
“有些工作要交接。”章胜义没多解释,只是说:“你带你妹妹起出门,晚点送她去上舞蹈课。”
家里没人,章入凡自然不会拒绝,她看向章梓橦,能出门小丫头很高兴,快速地从沙发上滑下来,把布偶放到旁,背上自己小书包朝她走去。
章入凡走到玄关换鞋,将章梓橦小靴子从鞋架上取下,和上回样,示意她:“你要自己穿。”
章梓橦嘟下嘴,不大情愿。
“上次和你说过,你已经五岁,要学会自己事情自己做,没有人会直帮你。”章入凡丝表情未动,毫不心软。
跟过来章胜义听到这话,表情微变,看章入凡眼神时复杂。
许是还不熟悉,又惧于章入凡威仪,章梓橦听话地弯下腰笨拙地给自己穿上靴子,费劲地拉上拉链,事成之后直起身,脸骄傲又期待表情。
章入凡迟疑下,不太自然地夸她句:“做得很好。”
她抬起头,朝章胜义颔首示意下,打开房门率先走出去,章梓橦迈着小短腿紧跟在后头。
时间尚早,今天天气也不错,章入凡选择搭乘地铁。地铁站人多,她牵着章梓橦进站,小丫头似乎没坐过地铁,路上都在好奇地左右打量,还会问些问题,比如:
“地铁需要加油吗?”
“不用。”
“那它怎走。”
“用电。”
“像玩具车那样装电池?”
“不是。”章入凡想下,拿出手机搜索下地铁运行原理,字不落地读给她听。
原理过于深奥,章梓橦根本听不懂,但她很好学,不懂地方立刻就会发问,章入凡很耐心,她照着手机上搜索结果条条地给她解释,什是电网,什是交流电,什是电缆……结果越解释越复杂,章梓橦被激发探索世界欲望,个问题能衍生出无数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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