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慑怕,都不敢妄动,也不敢靠近。
贺司屿步步走到厂房中央,眼里只有远处被锁在玻璃缸里,狼狈望着他落泪女孩子。
他浑身气场危险得骇人。
被他冷眼凝,伊万不知怎心悸下,不自觉松手,苏稚杳失力跌坐在地。
下秒,伊万后知后觉到自己怂,面子挂不住,他翻出玻璃缸,拧拧脖颈:“欢迎光临,贺先生。”
他迈上钢架台,搭着胳膊伏在铁栏边,自上而下,吊儿郎当地笑看这场景:“很乐意接待你,不过还是要奉劝你,最好别再靠近,否则不确定这罐硫酸,会不会伤到你女人。”
贺司屿眼底聚起抹刃般冷意。
他停留在原地没有动,视线淡淡扫过林汉生和罗祈,再回到伊万,声线低沉,自薄唇间吐出:“放她,有什冲来。”
伊万猖狂地笑起来:“贺先生,很欣赏你,你们中国有个说法,叫血债血偿,喜欢这个词。”
他从袖臂口袋里抽出把军刀,朝贺司屿抛下去:“跪下给磕头赔罪,再自断根小拇指,就放她走,如何?”
苏稚杳面色煞白,惊得都忘呼吸。
伊万转瞬想起,指住他,笑意狡猾地补充:“把枪放下。”
贺司屿面不改色目视他片刻,垂下眸,倏地扯唇笑。
他这反应,伊万莫名头皮发麻。
贺司屿那把枪在指间转过圈握住,扬手扔,手.枪在地面滑出几米远。
罗祈眸光动,抢先步过去,迅速捡起他丢下枪,别进后腰空枪套里,看似是不给他再拿到枪机会。
捡枪瞬间,罗祈在众人看不见角度,和他对视眼。
贺司屿漆黑眸子微深,不做声色,双手慢慢举过头顶,掌心开着,示意手里是空。
硫酸罐开关旁,守着两名手下,伊万不耐烦地威胁催促。
贺司屿薄唇淡抿,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西装裤下条腿往后退半步,慢慢屈膝。
“贺司屿”
电光火石,女孩子急迫声呐喊。
他停顿,凝望过去。
苏稚杳泪水涌出来,顺着下巴都流进狐狸毛领里,倔强地忍着哭腔,用尽全力朝他大喊:“不要跪,不许你跪!”
四目深深对望顷刻,他却是笑。
笑意简单,没有之前寒意,也不掺杂任何多余意味,只是想要告诉她,没事。
苏稚杳眼睛酸得更厉害,拼命摇头呢喃着不要。
她知道,如果不是为她,他绝不可能放下这多年骄傲,对任何人折腰,哪怕是死。
可偏偏就是为她。
“别再给展示你们情意绵绵。”伊万心生燥意,踹得钢架阵嗡鸣:“再给你最后十秒。”
林汉生咬着烟看戏,佯装无奈地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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