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神摔两跤,就哭哭丧丧地丢滑雪杖,不滑。
明明原雪又松又软,摔得也不疼,但有人纵容就难以避免娇气。
原本以为这趟就他们俩清静,谁知当天下午出滑雪场,就撞见周逸那几个神采飞扬地扛着雪橇,兴冲冲奔跑在呵出团团白雾中,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群人来,静谧氛围顿时消散,苏稚杳还在愣神间,周遭已经开始闹得没完。
贺司屿皱着眉,冷冷淡淡看着他们,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让他们滚。
他们也是死皮赖脸。
“司屿哥带们玩啊。”
“好好,们自己找乐子,保证不打扰你们甜蜜啦!”
苏稚杳见他们中少人,下意识问:“宗彦哥没有来吗?”
“彦哥警署有活,不然就起来。”周逸占着机会就幽怨:“小嫂子偏心,只想着彦哥,堂妹生前就护兄,难怪他说见你就想起……”
话说半突然被人踹脚,周逸反省到自己时嘴快,顿时闭嘴。
贺司屿瞟他们眼,他们立刻讪笑着溜走。
趁着天色没暗下,贺司屿陪苏稚杳在雪原徒步。
苏稚杳身毛茸茸,毛茸茸贝雷帽,毛茸茸围巾,毛茸茸雪地靴,浑身裹得严严实实,保暖得很。
男人却像是天生有着高热体温,不怕冷,贺司屿只在正常冬装外加件深色大衣。
“你不冷吗?”
“不冷。”
贺司屿牵着她裹在手套里手,苏稚杳走步,跳下,脚印踩在松松软软雪里。
不远处是散落欧式木屋旅舍,三角屋顶覆着层白雪,四周树枝结着雾凇,像置身童话世界里。
安安静静地走段路。
苏稚杳终于没按捺住好奇:“宗彦哥妹妹,是怎回事啊?”
“去世。”贺司屿言简意赅。
没想瞒她,就如那天他同邱意浓说,他和她,没什不能讲。
虽然生前两字已经很明显,但亲耳听到去世,苏稚杳还是没忍住轻轻惊呼出声。
她不小心,脚深陷进厚雪里。
贺司屿拉她把,说:“七年前,宗彦执行任务得罪罗西家族人,他们对付不他,就绑走他妹妹,给她注射d品,宗彦赶到时晚步,没救下人,他亲眼看着自己妹妹,被推进硫酸池。”
苏稚杳惊骇地看着他,说不出话。
贺司屿站在她面前,伸手将她散开围巾拢回来:“怀栀比你大三岁,也是从小学钢琴。”
怔愣很久,苏稚杳心绪千回百转。
她想到周宗彦总是笑吟吟脸,想到邱姨似水温柔,恍然悟到,每个看似平静人,可能内心都是血迹斑斑。
“那他放下吗?”她心里有些难受,突然很想知道。
贺司屿敛敛眸,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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