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没听见吧?”
贺司屿跟着说:“她请你去家里坐坐。”
“……”苏稚杳不想说话,她刚刚定是脑子抽下风。
见她尴尬得抬不起头,苦着张悔恨脸,贺司屿倒还有接着逗弄她心思:“你喜欢,以后可以都那叫。”
苏稚杳白皙脸下就红。
她四处乱望,装傻充愣地喃喃:“什都没叫。”
贺司屿还是那般慵懒靠倚姿势,手伸过去,捏住她下巴面朝自己,指腹压到她唇上碾两下。
他没用什劲,更接近调戏,苏稚杳唇上痒痒,羞耻地想躲开他视线,却挣不开,于是瞪住他:“你乱摸什?”
贺司屿略抬下唇角,慢条斯理道:“摸摸这嘴,究竟硬不硬。”
听出他不着痕迹嘲笑,苏稚杳拍开他手,索性明着跟他耍赖皮:“你又没录音,没证据事情为什不能嘴硬?”
贺司屿唇边笑痕更深。
不争论,让着她。
他两指捏上她红红耳垂,轻轻揉着:“这个点来找,想?”
“不是。”苏稚杳否得极快,他手指捏下,她心就不受控地跳下,为掩饰,她随便抽本茶几上书,微侧过身装模作样地翻看。
全英文经济周期理论书,单词她都不能完全看懂,枯燥又深奥。
不过她也不是真要看,只是想手里头拿本书装装样子,显得自己坦荡些。
“只是路过,借你这里躲个雨。”为佐证这句话,苏稚杳可有可无地翻著书页,补充道:“没看外面天都阴吗?”
贺司屿还真听她话,望出眼窗外。
眼里是阴沉沉天,想却是,原来女孩子非要论出个是非曲直这有意思。
他笑着叹口气,似乎是奈何不她,所以由着她去:“还有事要忙,晚餐想吃什,叫人送过来。”
苏稚杳双腿曲到沙发上,只手支在扶手,虚拢着托住脑袋,只手掀过页书。
“随便。”
贺司屿口腹欲不强,假如只有他自己,通常都是徐界去负责点餐,徐界清楚他口味。
女孩子不样,本来就养得娇气,他自己能敷衍,但不能委屈她。
这还是头回,贺司屿在办公室里操心小姑娘晚餐:“龙虾奶油意面,吃?”
苏稚杳随口道:“中午吃过。”
“日料呢?”贺司屿勾起她垂落绺头发别到耳后,不碍到她看书视线:“寿司,天妇罗,刺身,还要什?”
苏稚杳很不走心地回:“不要,伤胃。”
他好脾气地问:“喝参鸡汤,好不好?”
“太补流鼻血。”她不假思索驳回,故作认真,又翻过页书。
“那你有什想吃?”
“随便。”
贺司屿垂眸,倏地笑。
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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