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把跌过来人把护住。
苏稚杳就这头栽进他怀里。
那天他身上只有件黑色丝质衬衫,夏季款式,面料单薄,苏稚杳撞进去,脸颊贴着他胸膛,肌肤热度渗透,他身体烫,她脸也发烫,里里外外都是烫烫。
苏稚杳双手抱上他劲瘦腰,脸在他衬衫上依恋地蹭着:“你真来接啦!”
贺司屿来时是有脾气要发,他飞机刚落就回梵玺,家里没人不说,她还声不吭把自己喝得烂醉,可下又被她黏黏糊糊样子磨得心软。
他叹口气,弯腰勾住她双腿,将人横抱起来。
小茸见状,立刻识趣地主动退居二线。
车子驶回梵玺路上。
苏稚杳在副驾驶座不是很安分,人歪扭向他方向,拽拽他衬衫,又去扯扯他西裤,糯着调子贺司屿贺司屿地叫。
贺司屿无奈捉住她乱摸手,按她回去坐好:“开车,不要闹。”
稀里糊涂,满脑子都是他不理自己,苏稚杳委屈得要命,呜哼着颓丧在座位,嘴巴嘀里咕噜,不晓得在讲哪个地方不地道方言:“有只小白兔来到家面包店,它问,老板老板,有没有百只小面包呀,老板说,,第二天,小白兔又来到这家面包店……”
她碎碎念叨半天,声音听着委委屈屈。
贺司屿倏地勾唇笑,车子弯个道开进条无人黑巷子里,停下。
他上身越过中控,解开她安全带,只胳膊搂住她后背,直胳膊捞起她腿,个巧劲,直接抱她放到自己腿上。
驾驶座空间逼仄,她裙下双.腿分开,和他面对面,坐在他西装裤。
坐下男人硬实肌理,让她瞬间安静下来。
方向盘抵得疼,苏稚杳下意识往他身上伏着,在他怀里小小只。
她仰起脸,双颊到鼻尖都是潮红,那双醉眼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贺司屿指腹抚上她温烫唇:“怎不叫?”
她眼巴巴:“贺司屿……”
“还有呢?”他气息压近些:“宝贝昨晚说,见到要叫什?”
苏稚杳眼睫簌簌地眨。
呆滞会儿,在他引导下,她想起来,温顺得不行:“daddy……”
贺司屿瞧着她,薄唇微微翘起弧度,手指在她柔软下唇点点压着摩挲,继续诱着她问:“喜不喜欢daddy?”
“喜欢……”苏稚杳迷蒙地看着他。
他目光渐渐幽深,嗓音压得很低:“喜欢要说什?”
醉酒脑袋不好使,苏稚杳歪着头思考,半晌她好似想通,忽地笑起来:“钟意”
她笑眼晶莹,勾上他颈,热息呼到他鼻梁:“钟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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