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又娇又嗲腔调:“求求你贺司屿……”
“再看。”他故意这说,咬住雪茄,声音变得有些含糊,深抽口,双眸微眯望着前方空荡办公室,副事不关己样子。
再看就是不答应,意料之中。
苏稚杳丧气地回声“哦”,支着扶手,掌心托在腮边,陷入郁闷。
贺司屿瞥她会儿,在她可能要抬头抱怨时,目光又不留痕迹地从她脸上移开。
餐厅在九龙国际中心顶层,欧式壁画和地砖,水晶吊灯撑花设计,中央舞台区有长裙礼服女人在拉大提琴,演奏是巴赫某首名曲。
他们坐在落地窗边座位。
视野开阔,光线暗得恰如其分,回眸就是维多利亚港夜色氛围。
苏稚杳有些饿,闻着食物浓郁香气,肚子忧郁扫而空,专注眼前晚餐,吃得很认真。
贺司屿吃点鹅肝就停下来。
看到面前人叉只黑松露龙虾球,咬到嘴里,眼睛里转瞬露出满足笑意,似乎这道菜很合她口味。
平时叽叽喳喳,但她吃东西时候很安静,闭着嘴巴细嚼慢咽,人瘦瘦,不过口又口,吃得可不少,看得人凭空好些胃口。
侍应生知道他习惯,见他搁下刀叉,就立刻过去,询问他是否要上餐后甜点。
看苏稚杳还吃得意犹未尽,略作沉默,贺司屿轻轻摆下手,示意不用。
裤袋里手机开始振动,贺司屿放下酒杯,摸出来瞧,是Saria来电。
“慢慢吃,接个电话。”
苏稚杳点点头,贺司屿起身,离开座位,去餐厅露台。
贺司屿刚走,苏稚杳就从包里取出张卡,给侍应生:“结账。”
侍应生愣足足三秒,才找回声音:“小姐,今晚消费会记到贺先生账上,不需要您支付……”
“他要付钱,以后不是没有机会。”苏稚杳眼底掠过丝狡黠,笑吟吟地把卡递过去:“食物很好吃,谢谢。”
她还说把金额凑个整,多余算作小费。
侍应生茫然不明情况,迟疑地接过卡:“那……您稍等。”
贺司屿立在露台,身姿颀长,单手抄着裤袋,正在讲电话。
“亲爱贺,这边事情结束,你给找学生呢,带来让见见。”Saria苍劲德语,在电话里响起。
贺司屿德语标准好听:“年后如何?”
“年后?”
“您之前说,打算在中国过长假,为您安排京市度假旅行,衣食住行都算,随您留到何时。”
老太太顿秒,头脑清醒地哼笑:“以为听不出来,你是在给那小姑娘找法子,想让多教她几天?”
高楼顶层有风,吹得贺司屿衬衫微微鼓起,他声音在风里带着丝笑,没有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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