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深深皱起来,虽然转瞬之间就恢复平静,但放下杯子速度还是比平时要快那零点几秒。
易言抬眸时,却正好对上谷梁视线。
他微怔下,随即轻声问道:“怎?”
“没,没什。”
谷梁下意识避开和他对视,余光注意到易言紧抿唇,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和对方好好说上几句话。
而且自打那次易言从复活点出来后,谷梁想,自己也直没问过他现在烙印对他身体还有没有影响,需不需要幽帮忙解决下。
“他既然没提,那你操这个心干什。”谷梁幽觉得主人格想法完全是多此举,“要是真撑不住,他早就去找宗校长或者来找们。”
“万他只是在忍耐呢?”
谷梁还是有点担心,因为他觉得易言就是这样人。
“那就让他忍着吧。”谷梁幽冷酷道,“活该。”
谷梁叹口气。
“说到底,还是不甘心吧。”无论是他还是幽,在这方面都是样,“想问清楚当年真相,但又觉得没有必要开口,切都已经过去……可是如果不问话,这个心结就永远也解不开。”
谷梁幽沉默着没有说话。
见状,谷梁垂下眼眸,注视着杯中倒映着自己影子泉水,眼神也逐渐变得柔软起来:“幽,知道你担心,但是现在不是在福利院,漠大是个很好地方,们也不用再像当初那样伪装。”
儿时他就像是只刺猬,因为害怕自身受到伤害,所以会在那些人面前装出弱小可欺模样。
而当他逐渐长大、发现为利用自己那些人也会在某些方面妥协之后,便逐渐向外竖起尖刺,开始反抗那些束缚他东西、环境和人。
无论弱小还是强大,这两幅面孔,都是他为适应生存而被动学会技能。
“再说吧。”
兴许是被主人格说中潜藏在内心深处想法,谷梁幽这次没有再用激烈言辞反驳,而只是模棱两可地丢下句话。
谷梁也松口气,正巧这时候宗秦远和央祭司聊到净化药水用途,央祭司知道他们最近和莫顿城城主发生些不太愉快矛盾,便提醒道:
“这位城主曾经给他老师,也就是上任魔法公会会长下过毒,当时是魔法公会人来找们讨要净化药水才救回命,只可惜拖得太久,毒素已经深入体内,导致那位会长没过几年就因为疾病去世。你们要记得小心。”
宗秦远点点头,慎重道:“所以如果及时服用净化药水,可以解毒吗?”
“可以说,对于高品质净化药水,这世上就没有它解不毒。”央祭司自豪道,“如果不是因为产量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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