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也狠狠刷波脸,可惜是,宁株时运不济,公司后来为他投些资源都没有水花,不温不火好几年,可以说他现在粉丝大部分都是选秀时期积攒下来,在天景娱乐圈里,基本可以称得上是查无此人。
零零散散资源倒也有,但也基本是在养老状态。
“公司后期不会再跟宁株续约,”主管看着李想,说:“五年,给够他成长时间。”
主管意思基本就代表着公司高层意思,他这话当着众人面出口,那基本就是没有转圜余地。
李想舔舔干涩嘴唇,稍显沉重地点点头。
“时间和精力得放对地方。”不知是在提点李想,还是在旁敲侧击捶打所有人,主管意味不明地说。
会议结束后,所有人顺着通道向外走,李想落在最后,没跟他们回经纪部,而是径直去练习生训练楼层。
进电梯后,反光镜中脸色算不上多好。
李想是盼望着能造星,水涨船高赚大钱,可同时几年陪伴情谊也不是虚。
叹口气,李想惋惜宁株遭遇,却又无可奈何,这行里从来都是现实。
拍拍颓丧脸打起精神,李想挺直腰杆,在电梯门打开时往外走去。
他到训练室门外时,祁放正在上表演课,五人组小型剧目,角色般是自己抽取,拿到什演什。
祁放拿到角色戏份吃重,他身上服装是简单披上,下身还穿着训练裤,教室里简陋得连个景都没搭,只有几张桌子几把椅子。
其他人在台阶位上坐着,李想推开门进去,绕着边缘坐到后方。
有人注意到他,瞄他眼,李想坐到手头带另位练习生边上,冲他笑笑。
“李哥,你怎现在来?”练习生小声与李想搭话。
“过来有点儿事。”李想轻声回答。
练习生点点头,而简陋台面上,倏地发出声脆响。
祁放扣下手中茶盏,冷眼扫向面前跪地男人。
“傅二,你好大胆子!”
“爷,饶命!爷,是有眼无珠,真没想到那是你货,…………”男人抖如筛糠,忽然紧抱住祁放小腿,匍匐着把脸埋在他膝弯。
“七爷,你饶这回,你饶——”
他背对着观众,完全看不见表情。
坐在正中央表演老师不动声色地拧起眉尖,起身绕到侧方查看。
戏还在接着演。
“饶你?”祁放慢悠悠地转动手腕,勾出抹笑来,“行啊。”
他抬手,两指动动,唤道:“既然傅二诚心诚意,那就给他个赎罪机会。”
“要不,就在广厦大门钻钻红布绸盖狗洞,”祁放眼眸微眯,脚踢开身前人,狠声道:“去去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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