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他根手指,抬起眼睫:“盛牧辞,是你吗?是不是你?”
她噙着泪光,眸子里满怀期许,话说得语无伦次,急切地想要听到最后答案。
盛牧辞懂她在问什,把她脸按到自己身前,轻轻在她耳边说:“看到,你衣柜里校服。”
真是他……
如果非要形容那瞬间感受,大约是欣喜若狂。
宋黎眼眨,泪珠子滑下来,再眨,流淌出泪水把他衬衫浸湿片。
“怎回事妹妹,长大还更爱哭?”盛牧辞唇贴着她耳朵,轻笑调侃。
宋黎抽泣着,停不住。
其实她都不晓得自己哭初衷,或许只是感性地在为和他错过那十八年感到可惜。
为什还没有人发明出预知未来道具呢,她曾经以为自己什都没,寄人篱下地长大,还为段错感情伤怀。
如果早知道多年后还有他疼,那时候她就不走,何必重新认识,又分隔两地这些年。
“不哭。”盛牧辞手覆到她后背,拍抚着,轻哄:“怪,怪直没认出你。”
糖葫芦啪嗒掉地,宋黎搂上他腰,呜咽着往他怀里蹭。
哭着哭着,到最后宋黎声音慢慢低下来,只偶尔有下微弱哭嗝。
盛牧辞离近她脸:“先回去好不好?”
那时宋黎才想起来,自己和他还站在杂沓巷口,全程都有人瞧着……她咬唇,有些难堪地点点头。
盛牧辞牵着她走进四合院,如意门合上瞬间,仿佛身处在尘世喧嚣打扰不到净地。
当初在外面捡到这个小女孩时候,谁能想到,二十多年后,自己会亲自牵着她走进来。
两回她都是在哭,鼻子都哭得很红,偏右那点小小朱砂痣很可爱,和小时候样,显得人娇娇糯糯。
原来在纽约久别都不算久别,今天才是他们真正意义上久别重逢。
宋黎在缘分奇妙中沉浸着,刚踏进院子,身子忽地被把搂过去,撞到他胸膛,鼻尖瞬息盈满这个男人气息。
“终于没有人宝宝。”盛牧辞顷刻间哑声,牢牢握着她腰,另只手陷到她发间。
宋黎清晰感觉到他心口气息起伏,意识到,他似乎就要把不住……
她仰头,他炽热唇便压过去。
在巷口冷静都是佯装,昨夜起他就发疯地想立刻见到她。
嘴唇上是真实湿热,盛牧辞虎口锢着她下巴,往上抬高,加深这个热烈吻。
宋黎逐渐缺氧,眼尾都沁出生理性泪水。
屋檐垂莲柱用莲花装饰,额坊雕梁画栋,雀替彩绘,眼前画面都在湿雾中晃得变形。
宋黎眯拢着眼,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背后搭扣开,她心颤颤,去推搡他:“外面,还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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