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是下意识，她拽住盛牧辞
衣服，蓦地躲到他身后。
盛牧辞被她拽着往后退
两步，外套都扯得落下半边肩。
女孩子额头抵在他背，能想象到她当时姿势，人柔弱地黏连着着他，像个人形挂件，不停往他身上蹭。
若不是她叫得比哭还凄惨，这样动作，完全是小狐狸精在午夜勾引人把戏。
他穿得单薄，背后有时轻时重气息，热热，透过布料透到皮肤。
盛牧辞便站着不动，任她拉扯自己。
“怕什
？”他话里隐笑：“它比你乖。”
宋黎有些腿软，没心思和他拌嘴，脸埋在他后背，含哭带嗔地问：“走没？”
“你看
眼。”盛牧辞答非所问。
宋黎呜哼着声，探头都不敢。
声口哨从盛牧辞唇间吹出，他从容不迫地笑：“十四。”
宋黎讷讷。
这声十四，蕴着几分罕见温柔，能觉出其中亲密，因被她拖着，他腰只能稍稍下弯，似乎是在摸它。
宋黎脸贴在他光滑外套，呼吸到是布料洗晾后余留清凉皂香，细微间，还有属于个男人，淡却迷人烟草味。
慢慢地，宋黎冷静下来，透过他手臂抬起空隙，脑袋略略探出去。
这只德牧还真是很乖，蹲坐在盛牧辞跟前，尾巴不断摇摆，吐着舌头任由他摸。
但宋黎依然害怕。
它体型过巨，尖牙，立耳，毛发主色亮黑，混杂深褐，瞧着威猛如狼。
“它不咬人吗？”宋黎怯怯地问，都被吓出丝奶音。
盛牧辞低头，去看胳膊下那颗小脑袋，笑说：“你咬它它都不会咬你。”
“……？”
“不过你咬
话，难讲。”
“咬你干嘛？”宋黎虚声说话，怕动静大惊扰到德牧，随后又纳闷：“为什不能咬你？”
“试试？”他伸出手腕，唇边笑意狡黠。
宋黎瞪眼过去，真是想头也不回地走掉，可她担心动作大，要成德牧狙击目标，相比还是盛牧辞身边安全些。
“摸摸它。”盛牧辞提出。
宋黎先是用“你疯吧”眼神看他，再别过脸：“不要。”
她这模样怂得不行。
盛牧辞拖着懒腔：“怎不喜欢小动物呢？”
“谁说不喜欢？”
“嗯？”
“糖醋鱼烤鸭牛排，都喜欢啊。”
听起来理当如此，盛牧辞低头笑。
今天为止，这姑娘性格他基本摸透，她其实很简单，脾气简单，心思也简单，就是个总逞强小女孩，而且不太爱服软。
偶尔脑回路还挺清奇，特别是回他嘴时候，很有些意思。
“阿辞来？”道欢喜声音响起。
宋黎循声抬起眼，见位阿姨扶着走下楼，她戴副老花镜，头发灰白，穿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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