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人,所以就愈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自己想办法消化或者解决。
“那你现在开始习惯。”孙谚识拨弄他手。
“好,”朗颂隔着温软羊绒衫蹭蹭孙谚识后背,说出心里话,“只是在担心,如果月月父母强硬地想要回月月抚养权该怎办?”
孙谚识问他:“你愿意让月月跟着她生活?”
“想等月月再长大点,能够明辨是非,由她自己来选择。”朗颂回答,“选择是否原谅生母当年抛弃她行为,选择是否愿意接纳生母。但很怕谢小姐态度强硬,并不希望闹到需要法律来解决地步,因为最后受伤只会是朗月。”
孙谚识说:“如果你想,们可以装作对这件事不知情,就这样生活下去。”
朗颂摇头:“这对月月不公平,对谢小姐也不公平。想知道她当年究竟有什难言之隐要抛下月月,如果她真想赎罪,也理应给她这个机会。”
孙谚识笑下,搂住朗颂脖子:“那们就协商、争取。不要过度担心,你父母当年是合法收养,而谢霜语也不是蛮不讲理人。总之,先见上面再说,好吗?”
有孙谚识在,杂乱思绪和情绪都得以平静下来,朗颂圈着孙谚识腰,亲他嘴角,说:“好。”
见面事没有拖延必要,孙谚识给谢霜语打去电话约第二天见面,他跟谢霜语说她丢件东西在自己车上,要当面还给她,顺便有些事要坐下来聊聊。
自从上次不太愉快谈话之后,两人就没再联系过,孙谚识其实感到有些尴尬,很明显谢霜语也不太自在。她没问是什东西,只问在哪里见面。
孙谚识回答:“会去接你。”
谢霜语不疑有他,应下。
第二天早,孙谚识先把朗月送到郑烨家,然后陪着朗颂起去医院给伤口拆线,结束之后又把朗颂送到蓝楹巷,才去接谢霜语。
谢霜语提早在小区门口等着,两人客气地打招呼,便再无后话。
直到车子开到蓝楹巷附近,她才变脸色,问道:“们要去哪里?”
“去家。”孙谚识觑眼对方紧张神色,问,“怎?”
“不,没有。”谢霜语攥着手中小巧手拿包,“可以在咖啡厅或者茶室聊吗?”
孙谚识有些为难地说:“抱歉,要给你东西放在家里。”
谢霜语这才想起,昨天在电话里并没有问是什东西,她猜想可能是耳环或者胸针之类,于是说道:“东西就不要,们在附近找家舒适点咖啡厅聊吧。”
然而此时,车子已经停在丁婶店门口。孙谚识停车熄火,解开安全带:“件很重要东西,想你不会想要丢掉。”
谢霜语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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