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对面那户人家后院院墙站着,朗月正在啃他手指,正在闹别扭。
孙谚识吸口烟,先看眼张老太,又扫眼靠墙自行车,才喷着烟雾含混道:“你俩是怕连夜跑路,来这里守着?”
朗月照着朗颂食指狠狠地咬下去,朗颂疼地嘶声,这才回过神来。他抽出惨遭“啃咬”手指,解释道:“妹妹闹着要来看看你,本来想让她看你眼就走……”但是谁知道都日上三竿,你都还没起床。
孙谚识恍然,原来张老太是直在和兄妹俩讲话,难怪嘀嘀咕咕早上。
他又看眼张老太,犹豫瞬才扬声道:“天这热,快回屋吧。”
“小孙啊,这孩子是来找你啊。”孙老太眯着眼笑,“是你家亲戚呀?”
孙谚识知道这是老太太又糊涂,把他认成他爸,否则不可能这和颜悦色。他也不费那力气去解释,将错就错道:“是啊,您快回家吧,当心中暑。”
张老太虽然人糊涂,但收拾得很干净,穿件暗紫色改良旗袍,将头发打理得整齐干净,尤见年轻时风姿。
“嗳,这就回。”老太太和蔼笑,挤出几道岁月褶子,“这小姑娘真招人稀罕,就是不爱说话,家小孙孙跟她正相反,可是话痨。”
孙谚识敷衍道:“啊,是啊。”
老太太又说:“等会儿给你们拿点自己做奶冻。”
听到奶冻,孙谚识夹烟手颤颤。他猛吸口,抽掉最后口烟,抓着老太太胳膊走到对门:“这会儿不饿,等想吃再问您拿。”
老太太就这样被强硬地搀扶着,进自家成衣铺子。
朗颂沉默地看着孙谚识扶着老太太进屋内,他从外面瞄眼成衣铺子,里面堆满杂乱衣物和布料,只从裸露出来些地方能看清衣物下面压着张裁剪桌和台老式缝纫机,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用过,门口店招经过风吹雨打,早就脱色泛白,不走近压根看不出来这是块店招。
可是方才这位老太太还热情地问他,要不要找块布给朗月做条小旗袍穿穿。
“发什愣呢?”扶着张老太进门,孙谚识又走出来。
“没什,”朗颂回过神来,“这老太太……”顿顿,朗颂没有问出口,他只是觉得这老太太有点奇怪,但转念想又觉得自己不该多问。
“年纪大,老糊涂。”孙谚识随意解释两句,停顿片刻又问,“她刚才跟你说什?”
“没说什。”朗颂摇头。
孙谚识也就是随口问,他点下头去垂下眸子去看撅着小嘴朗月,朝她挑挑眉。
朗月小肉脸原本气鼓鼓地,像只小河豚,见到孙谚识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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