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超出他所有想像。
光看身华丽服饰,这女人应当就是曾身处油画中贵妇。但看脸,却完全辨认不出。
她皮肤与其说是腐烂,更像是被抽干鲜血,如同张褶皱纸那样贴在面骨上。下半张脸则完全变异,从唇中裂开,两颗尖锐吸血齿黏在裂开唇部顶端,随着裂开肉不断抖动着。
配上那长得不可思议如同变异蜥蜴舌头,她整张脸就像朵打开食人花。
喻越脑子被吓蒙,身体却还是本能地往里躲。他跌跌撞撞摔落在门内,眼看着那猩红舌头就要扫到他脸上,却听门外女人发出声痛叫,仿佛被刺伤那样猛然将舌头收回去。
滴鲜红血液从她舌尖上沁出。
喻越反应很快,见状立刻关门。
厚重木门在他仓促推动下发出沉闷响声,缓缓合拢。门外烛火仿佛有灵那样疯狂跃动燃烧,无数红蜡滑入门缝,将门轴粘合。
先前并不觉得,眼下看来,这道工序竟十分像是给棺材封蜡。
这个联想又让喻越脸色白,他随身带工具不多,刚才基本也都用得精光,只剩个扳手,舍不得再扔。
眼看着女人又要将手试探着伸进来,他轻轻挥舞扳手将女人手叉出去。
“轰隆”声,木门彻底合死。
“你竟敢——”贵妇十分愤怒地尖叫,声音里充满怨毒。
她在外面“砰砰”拍打着门,每下都像砸在人心头,让人心悸。
喻越心跳几乎错乱,眼看着木门疯狂抖动,看起来即将支撑不住,他慌乱地拉上门栓,从旁抓只凳子堵住门。
木门又是阵激烈地晃动。木门上灰尘“扑簌簌”落下。
像是明白喻越不会让她进门,这晃动过片刻就又停歇。
房间内,喻越也停止动作,紧张地环顾四周。
这个房间同样十分华美,但远不及他刚进入副本时所处那个房间那样精致,张小床靠在墙边,枚红色纱幔垂下,如同位遮面美人。不知为何,光是看着这些家具,就能让人感受到某种深沉哀伤。
“让进来。”
忽然,门外响起个相当优雅声音。
正是油画中贵妇声音。
听到这颇具诱惑力声音,想到刚才见到过贵妇“容貌”,他更觉诡异,不由抿唇,警惕地盯着木门。
“让进来。如果拒绝,会为你而感到心痛,会受伤,从伤口流出鲜血,会将你燃烧。”
像是能看得见喻越动作般,门外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温柔、更加缱绻,宛若段古老咏叹。
伴随着这如乐声音,天花板上落下滴热蜡。滴落在门口丝绒凳上,融掉绿色凳面。
又是滴,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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