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乔鹤枝上客栈楼,客房做极为压制,屋里还点淡淡熏香,乔鹤枝道:“这是咱们路来住过最好客栈。”
“你累那久,近来身子也不好,方才叫热水,待会儿洗漱后便歇息,今日就不到外头去看热闹,咱们时间还很多,等安顿好在去逛,左右街市是跑不。”
乔鹤枝乖巧点头,他头回离开云城跑这远,就是他爹也只来过京城回,如今自己能陪着夫君前来都城赶考,已经是幸事场,还长见识开眼界,他自然是切都听方俞安排。
不过生生赶个月路,他着实也是累着,身体也多有不适之处,但具体说有哪里不舒坦,却又说不出个尽然来,没有什明确症状,方俞说他脸都瘦些,自己也没敢多照镜子,只怕自己瘦脱相不好看,今日到京城,他好番梳洗才觉得自己不在灰头土脸。
京城天冷,洗漱完后他就躲到床上去,却惊觉床铺暖烘烘,他面露惊讶:“你暖过床?”
方俞笑道:“北方不似咱们云城,这头睡炕呢,底下有火炭把床弄暖和。”
“如此倒是也不惧寒。”乔鹤枝美滋滋盖上被子,原是想好好体验下他在话本里才听过炕,没曾想暖烘烘,他身子又疲乏,这些日子直绷着弦松懈下来,沾着床不会儿就睡着。
方俞听见平稳顺畅呼吸声,过去给人掖掖被角,等着伙计上来把水换,自己洗漱通也上床去休息,两人相拥,夜好眠。
次日方俞起个大早,没有吵着乔鹤枝,叫丝雨上来候着,自己则带个小厮前去找房子。
京都就是京都,城中大道足有云城两倍宽,清早上已然是车水马龙,那叫卖之声比云城过节嘈杂声还大,路上推车卖早食,摆着小摊儿卖小玩意儿,早早开始做杂耍,总之是看得人眼花缭乱。
方俞昨儿花两文钱跟客栈小二打听下,要想租赁房舍也简单,可以到民众告示栏前去看张贴信息,有专门房舍租赁买卖栏,想去哪带租赁房舍就去看哪带告示,上头明确会写出房舍多大,但是价格般当面谈;其二,可寻找街上百事通给你找房子,说出你要求,给些赏金,保管儿能把事情给你办妥妥;其三是找专门房产中介,要什房舍有什房舍。
他首先排除看告示,自己对京城各个地段儿都不熟悉,也不知道自己该往何处去看告示栏寻可靠消息,而剩下两个方案,明显还是找中介比较专业。
“郎君真早啊,咱们昌隆房业才开门。”接见方俞是个三十几岁沉稳男子,非常贴心给客人倒茶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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