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事吧?”
方俞去堂室时,里头已经没有什人,独余下乔鹤枝和几个仆妇在帮着收拾药酒纱布。
乔鹤枝见他过来,柔声道:“没什大事儿,不过是头次刨地不习惯,嚷着想要人疼疼罢。”
“拿下去吧,好生收着,乡野不比城里,稍有不慎就伤着蹭着,还有是用地方。”乔鹤枝把医药箱子关好交给仆妇,上前拉着方俞手臂道:“素日这些学生都是家里娇惯着,这头遭吃苦怎不闹腾,你也别往心里去置气。”
方俞抿嘴眼里有笑,倒是苦小公子,关切完学生转头还要来宽慰他。
“若是同他们见气啊,早便气死。”方俞握着乔鹤枝手在旁坐下:“也是难怪书院夫子瞧着比外头同龄之人要出老些,看来也很是有些缘由。”
乔鹤枝挑眼看着他,轻笑着摇摇头,忙个中午,他也总算是空下来吃口茶水,安静听着方俞说道。
“先时到这群孩子家中见其父母,其实父辈倒多数都是些通情达理,就是舍不得孩子吃苦,寻常只要是不闯出祸端来便是谢天谢地,哪里又曾逼迫他们吃什苦。他们能听话折腾遭又遭,也算是对这个夫子十分恭敬。”
乔鹤枝放下茶盏子,口齿间股淡淡香菊味:“他们恭敬你也是应当,殊不知夫子为他们堂讲学就要翻遍上百本史书。”
“虽说是为讲学是费不少功夫,但也收获不少,会试上也更有些成算。”
两人说会儿话,方俞也起身去准备午睡休息,下午他是计划同学生起下地。
学生少有午睡习惯,昔日都是城里耍乐少爷,就是夏时外头日头再高也能在酒楼里寻着乐子,全然是不必午睡,只怕是午时休整晚上还辗转难眠。
今下却是不同,上午做体力活儿,回到安寝室沾着床铺没会儿便睡着。
苏漾睡正沉,耳边却总是传来窸窸窣窣响动,他蹙起眉头翻个身子,觉着床边上像是有人,骤然睁开眼睛来,瞧见身前黑影子当即吓得啊声喊出来,寝室里其余人顺势也被吵醒来。
“邓玦?你不是走吗?作何在此处?”
苏漾侧躺着看清眼前人是谁后,慢腾腾坐直身子,其余两个被吵醒人也是脸疑惑看着站在寝室中间男子。
“、衣物未曾收拾。”
被吵醒个学生耷拉着脸吐口气,大着舌头道:“来时夫子便让准备素衣,又不值几个钱,有必要特地再来拿趟嘛,你家里难不成缺这几件衣裳啊?”
苏漾闻言便察觉出其中疑惑之处,瞧眼有些手足无措邓玦,他顿时明白什过来,蹙眉同对面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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