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为非作歹,当初就是张家人嫉恨乔家生意好,处处挑刺乔家,暗里举报乔家车马不合规制云云……
想当初那张家也不过是个商户人家,做着酒业生意,和乔家是生意上对头,但口碑不好生意也相对萧条,后来女儿嫁到县府得到县令帮扶举家换入农籍,此后便没在做酒业,转而买卖田地做起大地主,更是飞扬跋扈。
他素来知道乔张两家不和睦,爹爹与之尽可能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张家竟然暗中坑害想把他们置于死地。
“丝雨。”
想到这儿他同旁丫头使个眼色,于是把烂菜叶子便从天而降打在张世元身上。
“呸!恶人!”
被扣押着张世元惊叫声:“谁!”
身旁衙役也警戒把手放在腰间刀上,却是还未寻见是谁丢东西,旋即后方又来个鸡蛋,咵声在脑门上裂开,股恶臭味顿时散开。
原本还护守着衙役顿时都散开些,默默拿手捏住鼻子掩着臭味,衙役散开百姓也不怕误砸着官差,有人带头后纷纷丢起黄菜叶子烂鞋底。
“狗东西,要利不要人活。”
“呸!霉米你拿去吃!”
满天而来碎霉米砸张世元眼冒金星,嚎叫哀求着官差走快些,竟成上赶着要到府衙犯人。
眼瞧着张世元落魄不已,乔鹤枝才算出口气。
张世元被提到府衙后傻眼发现此次案子竟然是通判受理,他将求助目光投向钱无章,见着钱无章也瞧他眼心里才安稳点。
“大胆张世元!胆敢公然卖霉米扰乱云城风气!人赃并获,你还有什可说!”
季淙镛在府衙好不易等到被押来人身脏污,纵使是他坐隔远也隐隐能闻到股臭味,堂中所有人面色皆有些不自然。
他倒也想让这臭东西去洗洗,可惜想到干这些恶事给他添如此多麻烦,短短条街便被丢成这般模样,可想而知素日里也没少鱼肉百姓,他便也提不起给他这好待遇。
张世元跪在大堂中,瞧着地上厚厚沓口供纷纷都指向云昌粮行,又有人证和百姓存留下霉米以及大夫检验霉米和病症关联供词,心中有些虚。
虚归虚,但他深知若是认下来那便是大罪:“大人,草民虽知城中出霉米之事,可并不知情这些米都是出自云昌粮行啊!”
“云昌粮行乃你手中产业,你会不知情?”
“望大人明鉴,草民着实不知情,定然是粮行中出贼子,瞒上犯下如此大罪!”张世元磕头道:“粮行米都是雇农交辛苦种植好米,账簿上都是有记载啊!”
季淙镛翻看着张世元呈上账簿,倒确如其是。
钱无章见季淙镛蹙起眉,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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