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说是去何处?”
下人道:“去盐行,前两日主君得赏盐行地契官府送上门来,正夫说这是朝廷管控生意,得好好盯着打理番,去得有个多时辰。”
方俞觉着自己是吃酒吃糊涂,竟然让小乔日日替他打理家里生意,自己却去登门吃酒,人在外头定然更容易得到风声,他折身便要去接人,倒是未等他出门去就先听见阵突突小跑声。
跑进来人红着双眼,人还在抽噎,见到方俞那刻眼睛中泪水便是更加汹涌起来,突就扑到他怀里,方俞连忙抱住人:“这是怎?”
“爹,爹被官府人给抓走!”乔鹤枝崩溃埋在方俞怀里,泣不成声:“巡看盐行便想着顺道过去看眼,便见着官兵进宅子蛮横将爹爹给拖走,、们该怎办啊!”
“好端端如何……”方俞闻言也是瞳孔缩,怀中人哭伤心,他也是心疼,却得极力保持着镇静和理智:“鹤枝,别哭,有在呢,定然会想办法救岳父出来。你回来前可有问清楚是发生什岳父才被官府人抓走?”
近来官府在查土地之事,也是想拉富商前来杀血吃肉,毕竟秋收后就是年关,地方财政还得瞧着这些大户,县衙人自然也是要捞些好处,借着查土地事情方面把朝廷下达任务给办,另方面也可私收些贿赂,为此每回查土地都格外严谨殷勤。
正是因为方俞知道其中道理,他才早就只会乔信年,就怕到时候被抓到敲诈勒索,可是乔信年已经同他保证过未私置办土地,如何会被抓走。
乔鹤枝叠着眉毛吸着鼻子:“没、没有。是想去打点询问消息,可是官差压根儿不理会们这等商户,人带走也快,母亲已经带着银钞四处打听消息去,只好快着些回来同你商量对策。”
“那些官兵好些个凶横,是不把商户当人看,公子好言求问打听,竟还险些把公子推倒在地。”丝雨也哭厉害:“主君定然要帮公子打听到消息,商户进出衙门多有不便。”
方俞给怀里人擦擦垂在脸颊上眼泪,安抚道:“出事儿你便当直接回来找,那些个狗眼看人低东西,素来是不把商户放在眼中,收钱纳贿时候倒是嘴脸好看。你别急,这便去衙门里打听消息。”
“许是田地上查错出什误会,他们便将人拉走想要宅子里人准备钱去赎。岳父历来洁身自好,定然不是什触犯刑法之事。”
“若是能用钱解决都还好办,只怕进大牢里吃苦头。”乔鹤枝抓着方俞手道:“夫君前去打探消息时候只管塞钱,千万让牢房中衙役别对爹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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