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垂眸看着靠在怀里人,有些薄唇红似海棠,下唇上还有两个咬狠留下印记。
他指腹轻轻划过他唇。
“嗯……”
睡梦中人动动身子,方俞心生爱怜之意,胳膊伸,将乔鹤枝抱紧些,条腿压在他小腿上,把他脚丫子也圈起来。
乔鹤枝叠起眉毛,慢慢睁开眼,眸子虽有些失神,但见着身旁人是谁时,又安稳闭上眼睛。他喉咙有些干哑,轻声道:“别碰,有些疼。”
挂记着是白日,又有生人在院,昨日他是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好在是后头雨下大些,整座城皆陷入雨声时他才敢有所动静,没想到却是惹人反而更加得意趣般,折腾个没完,他哭着求饶才肯哄他。
果然书中所言许多不假,虽是太不正经,看人面红心跳,但好在是习得不少以前不知东西,少吃些苦头。
但头回受此折腾,他还是浑然不自在,纵使已过许多时辰去,却还总觉得身有异感,时下都有些疼,昨日便更是不堪言说。
今下他便是知道方俞家乡为何民不同,原竟不是传统,而是维护,昔日不知其中缘由,只受教导说成亲这事儿便是理所当然,甚至还被奉神圣很。
他那时想要方俞与他早行同房之事,方俞每每都是哄劝,总觉他是推辞,并没有那般喜欢自己,却是今下才得知原因。
他微微动动身子,让方俞知道他醒,但未说话。
方俞轻笑声,亲亲乔鹤枝耳朵:“大清早就撒娇吗?”
“才没有。”
“那你在想什,不说话?”
乔鹤枝软声道:“什也没想。”
方俞温柔抚摸着人薄薄亵衣下后脊,做起问卷调查来:“昨晚可得意趣?”
乔鹤枝脸红,凶巴巴道:“再要这般戏弄,以后便不同你宿块儿。”
“可冤枉,若是不知你想法,往后还这长日子,岂不是让你受苦。”
乔鹤枝道:“那便是没有。”
方俞笑声,无奈道:“今下你可是什都敢说,半点面子不给留。”
他昨日可是十分温柔,便是为惜着他,怕头次就留下不好印象往后事情难办,已经是极尽耐心和克制,虽后头实在有些忍不住放快速度,可也未见着人难受,反而还肯松咬着唇,这般不是对他认可是什。
“口是心非小家伙。”
乔鹤枝委屈道:“即、即便是按你说有些,那总体还是疼!”哪有话本子小书里说那般什销魂,让人欲罢不能,实在是扯谈厉害,写画那般书定然是男子,否则也吹嘘不出来。
方俞摸摸他头,安慰教育:“以后习惯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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