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思都没有,季飞宁不禁怀疑陆鸣是个面瘫。
不过怀疑归怀疑,季飞宁为不让季宴琛打扰他人安稳婚姻生活,总要把丑话都说到前头去。
他就是这样,明明是个哥哥,却充当父母身份,对季宴琛左右放不开手。
“还有件事,不知道池秋有没有同你说过……这件事对他来说不是什好回忆,如果陆总不知道,想,由来说会比较好些。”
陆鸣听到这里,隐隐约约猜到季飞宁要说是什。
果不其然,季飞宁要告诉陆鸣,正是池秋所说那起绑架案。
可惜,季飞宁所说,与池秋所说后续截然不同。
池秋只说,绑匪将他认错带走。
季飞宁却说,绑匪开始抓住就是季宴琛。
…………
在大雨倾盆昏暗回忆中,高大男人戴着顶乌黑色鸭舌帽,身穿件深色风衣,他伸手按在年幼季宴琛肩膀上。
雨水冲刷去两个身高相仿孩子不同点,将他们打造得像是对孪生兄弟。特别是今早,季宴琛还故意和池秋穿样白色卫衣来气池夏。
男人脸色憔悴,他沙哑着问:“你叫季宴琛对不对?”
季宴琛被他捏得肩膀疼,害怕地退后步,却被男人死死按住。季宴琛吓得说不出话来,惊恐表情早已出卖自己身份。
下秒,男人拽起他头发就走,疼得季宴琛号啕大哭,胡乱地拍打男人。
男人不耐烦地脚踹在季宴琛肚子上,疼得他半天发不出声音来。
几步之外是辆灰色面包车,如果季宴琛被带上车,那就彻底完。
池秋突然高喊声:“池秋!”
他对着季宴琛喊自己名字,足以引起男人注意。他冲上去,对着男人手狠狠咬口:“你放开他!你放开池秋!”
池秋被男人巴掌打翻在地上,雨越下越大,他们呼喊声被埋没在雨声中。
这种糟糕天气,路上个行人都没有。
男人懊恼地看着自己手上牙印,额前青筋,bao起,他松开季宴琛头发,直接抓起池秋:“他不是,那就是你?”
池秋闻到男人满嘴酒气,他颤抖着,挣扎着,拼命摇着头:“们、们都不是……叔叔你是不是喝醉,你认错人。”
男人斜嘴笑笑,显然不信。
他拎起瘦弱池秋,不做二不休,打算把两个孩子都带走。
被踢中肚子季宴琛可怜地蜷缩在地上,像极只奄奄息小狗。池秋耳边有着嗡嗡声音,他看到季宴琛吓坏表情,把拽住男人手,赖在地上:“池秋,你快去喊大人!池秋你快跑!你快去喊人来救——”
他不顾切地将自己名字脱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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